第6段(1 / 2)

男人一下子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仰頭閉上眼享受著左痕周到的伺候。

饑渴的身體是經不住長久挑撥的,極致的酥爽在一瞬間泛濫成災,將兩人拋向浪潮的頂端……

在彼此手中發泄之後,兩人緊緊抱著彼此,在巔峰中久久顫栗,喘熄。

良久陸席晗恢複體力就著那個姿勢想起身抱左痕去浴室,左痕卻一把將他按住話語裏有絲調侃的意味:“原來你最近在減肥呢,食量都變小了,一次就滿足了麼?”

陸席晗被他的話逗得哭笑不得,要不是顧及這滾犢子的身體,他今晚都不會讓他睡覺。

“你不是叨叨我不能整天都想著那些個會腐蝕人神經的事情麼,我這會兒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雖然不能縱欲過度,但咱不能憋壞了身子不是。”

“…………”得好話歹話都他一個人說了算。

“當然如果你想說你沒力氣了,我可以勉為其難親自提槍上陣為你服務。”

“嗬,我沒力氣,我隻會把你做到沒力氣,既然如此,陸某怎好枉費你一片苦心,恭敬不如從命,咱們換個地兒吧。”

語畢抱著左痕倏然一起身幾步奔到床邊然後將人壓在床上,笑得很討打,“你看你平時工作繁忙,累得人都瘦了一圈兒,不能回到家還受我欺負不是,所以為了不讓你那麼累,我決定還是我來為你服務。”

左痕笑得一臉鄙視,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得了便宜還賣乖,皮癢了是吧?”他覺得這種事隻要兩個人都覺得舒服就行,誰上誰下無所謂的。

陸席晗笑得一臉春光燦爛,可勁兒吻著左痕的細頸,他知道左痕每次都說他懶得動,累,所以對於床笫之間的事情左痕一直都是下麵那一個,但其實其中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照顧他的感受。

兩人抱著在床上滾了幾圈,身體裏像著火了似的,灼熱難捱。

左痕今天異常的熱情,也激發了陸席晗的鬥誌,從煽情的吮吻到熱情的吸啜都異常的有耐性。

做好準備後,男人讓左痕側著身子,握著他一隻腳的腳腕將他兩腿分開到最大,慢慢將脹到發疼的火燙送進左痕的身體。

飽脹感沿著全身的血液開始自由奔竄,左痕大腿和雙丘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緊繃出完美的曲線。

呼吸被打亂,他雙手死死扣住男人伸過來給他支撐的手臂,嗓子有種熟悉的焦灼感,想吞咽卻總是被男人的頂撞破壞。

火滾的力量每次都是攜著強悍的力道衝進去,挺到深壁,然後飛速退出來,再循環前麵的動作。

滾燙而堅硬的男性攻擊著身體,前列腺牽動的筷感,鼠蹊處也開始興奮地突突抽[dòng],左痕喉嚨裏溢出煽情的哼吟,腦子裏的思緒也開始淩亂…

到最後也不知過了多久,恍惚中他隻聽得陸席晗在他耳邊低沉地輕聲呢喃,一遍一遍的叫著他的名字,然後在舒暢與疲乏中擁著男人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陸席晗破天荒的賴了一次床,左痕起床做好早餐叫了好幾次都沒叫起來,正想著吃完早餐給湯臣打電話,結果他還沒開吃呢人就來了,豆豆隔老遠就開喊了,昨晚湯臣跟他說今兒他爸爸要回來,結果小家夥整整興奮了一晚,害得兩個大人也沒睡好覺。

“爸爸,你回來了怎麼都不來接豆豆回家,嗚嗚,豆豆那麼想你。”看左痕身上還是一身睡衣,小豆豆也不傻知道左痕早回來了,嘟著嘴兒抱怨,他昨晚一宿沒睡呢,就想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