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碎碎念叨:“繁文縟節……”

陸昭明:“能免則免?”

張小元:“……”

不,大師兄這接的好像有些不大對。

“那是合巹。”陸昭明若有所思,“合巹之後——”

張小元:“天色不早!”

陸昭明吧唧親了他臉側一口,道:“早些休息吧。”

張小元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然走偏了的想法,在此事刺激之下越來越偏。

他並未立即回到裏屋,見陸昭明回去後,他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決定冷靜冷靜,一麵思索起今日回家後的事。

爹爹和娘親並不介意,甚至極力促成,希望他早有歸宿。

可大師兄就是個呆子。

亦或者說,那該叫君子。

不逾矩,不深思,也止步不前。

這是合巹酒,他一人喝了合巹酒,而合巹酒後……

大約是酒壯人膽,張小元咕嘟咕嘟喝了大半壺酒,轉頭回了屋內,他便見陸昭明主動收拾好了軟榻,找了被褥,正在往那榻上搬。

張小元:“……”

張小元頭昏腦熱,叫住陸昭明,不等大師兄問他為什麼,他便已向前一步,踮腳徑直親了上去。

陸昭明退了一步,伸手環了他的腰,這才覺察他喝了不少酒,那酒味他聞一聞都覺難受,如今充斥他鼻尖口中,他一時頭暈,攬著人坐到榻上,又頓了片刻,方問:“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多。”張小元答,“可也足夠令你頭昏了。”

陸昭明不解:“令我頭昏?”

他話音未落,張小元已攬著他的脖頸,又快速親了他一下,皺一皺眉,說:“你是正人君子,若不頭昏——”

頃刻間四周顛倒,他躺在榻上,唇舌交纏之間,他看著眼前之人,自己的腦中倒也跟著昏昏沉沉,滿是胡思亂想。

如今他的眼幾乎已能看透一切,包括他曾經無論如何也看不透的大師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看著陸昭明的頭頂字跡變動,免不了唇角微彎,說不出得意洋洋。

陸昭明問他:“……你在笑什麼?”

他沒有回答。

陸昭明當然不知道,自己頭頂的那行字已變得不一樣了。

無名之輩四字散在空中,化作另外四個字。

「陸昭明」

「天命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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