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小心感冒。"
餘徽問:"這是新年的第一場雪吧?"
看到遊子健點頭,他突然笑了:"遊子健,我們來做僾吧。"
先是一愣,被餘徽拉著在雪地裏跑時,遊子健才反應過來。
兩人在樓梯間就開始接吻,互相撕扯衣服。
一進門遊子健便被餘徽撲倒在沙發上,隨即上衣和褲子都被扯開了。
餘徽熱情急切地吻他,從額頭吻到下巴,在新長出的胡渣位置親吻徘徊。
被他的情緒感染,再加上之前在家裏住的那幾天什麽都沒做,遊子健也早就憋得不行了。隻被他吻了幾下下`身便已經脹得急欲發泄。
餘徽的手,順著他的腳踝向上撫摸,最後探入底褲內。
脹得發慌的部位突然被握住,遊子健忍不住大口地喘氣。
餘徽低聲笑了笑,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的動作,便突然抱住腰,重心不穩。再回過神,位置便倒了個。
"別動。"
遊子健低聲製止他想要起身的動作。一邊解開他的衣服,一邊順著裸露出來的肌膚密密親吻。
熟悉的體溫和親吻,內心在悸動的同時又感到安心。餘徽突然發現自己原來一直都很渴望他的體溫他的重量。
"手術的時候疼嗎?"遊子健的手輕輕摩挲著餘徽腹部的疤痕,後悔自己那天就不該裝蒜,應該拉開他的衣服好好檢查。
按說早該恢複了的傷疤,竟然會在他的碰觸下有隱約的痛感,餘徽在想難道身體的傷痛也是有記憶的?
"都麻醉了,哪來的感覺。"餘徽笑了笑。
"那後來呢?我是說麻醉藥性過去以後..."遊子健的手指順著傷疤的痕跡輕輕撫摸,好像這樣就能把難看的疤痕撫平一樣。
餘徽望著天花板眨眨眼:"還行吧,就是開始的兩天有點疼。"
溫熱的觸♪感讓餘徽愣了一下,回過神就看到遊子健趴在他身上,輕輕地舔吻著那道疤痕。
也許是因為傷疤處的皮膚更為敏[gǎn],餘徽輕聲地呻[yín]著,放鬆地由著遊子健緩緩分開他的雙腿。
腿間搏起的器官被溫熱的口腔包容時,他還是忍不住掙動起來。還沒能撐起身,便被強烈的筷感吞噬了力氣和神智。
遊子健雙手扶住他的腰,賣力地吞吐著,溫柔耐心地挑逗著。
最後,在遊子健一下大力的吸吮後,餘徽釋放了。一邊想著自己果然很久沒做了,一邊尷尬地看到遊子健吞咽的動作。
"積了很久吧?"遊子健笑著問。
餘徽有點尷尬地將腿分得更開,啞著聲音說:"你進來吧。"
過了一會兒卻沒等到遊子健進一步的動作,隻是臀部被輕輕拍了一下。
"回房間吧。這裏太涼,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