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勇軍笑了笑:“行,那我就跟你簡單說一下。諧東縣地方不大,大大小小的勢力也有不少,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我、魏明還有耀輝。其他剩下的那些小勢力都是跟著站隊的,諧東縣三大產業黃賭毒。耀輝超控整個諧東縣黃色交易都由他掌控,魏明是管的是整個諧東縣的毒品交易,成本低。利潤大他是上家和下家都有很多,而我掌控哪一行你應該也知道了把?”
我看著謝勇軍喝了口茶,他看了看我:“就這些都是七八年前我們三個就協商好了的,我們三個就如你所想的那樣,耀輝的實力比我和魏明都要差一點,但諧東縣走黃色交易這一條路的基本上都是跟著他做的。其他開賭場的也都是跟著我的。情況差不多就是這樣。”
我坐在沙發上一邊聽著謝勇軍說話腦子裏一邊就在想事情。謝勇軍說:“還有什麼想知道的不?沒有了現在就該換成你說了。”
我想了想,接著就笑了,一邊笑一邊衝著謝勇軍豎起大拇指:“叔,你真牛。嗬嗬,那上次你黑魏明那次,不僅僅是為了幫我報仇,有一部分原因是你和魏明之間早就有衝突了,你知道遲早有一天你和魏明會趕上,其實你們早就規劃好了互相黑對方,比的就是看誰更狠更會謀劃一些。”
“說你是要幫我報仇其實隻是順便幫我出出氣,周遠的死對於你來說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你沒想到毅哥和周遠之間的關係,你安插在耀輝身邊的人會帶著我和橙子哥去救周遠,還把耀輝身邊的人給做了,其實根本不用我跟你坦白你也知道周遠不是魏明做掉的,為了給手下人關於周遠的死一個交代,你還將計就計把黑鍋冠到魏明身上。”
“那個時候你剛帶著我們把魏明出生入死的兄弟老K做掉,魏明正好處於很憤怒的狀態,根本不會多想你早就已經在給他下套,人在處於憤怒的時候就是他最不理智最容易上套的時候。所以耀輝留下的爛攤子你把她掛到魏明頭上,他百分之八十都會主動承認,這樣你對你他動手就有理由了,就算魏明他不承認也沒關係,何況他還承認了。”
“還有,我記得那天晚上你讓我們跟著梁洋和羅成達去看你打壓魏明的時候,我記得好像做的就是毒品交易吧,那次你不僅搶先一步更快更狠的黑了魏明一把,做的就是毒品生意。我記得那件事後對方的人,也就是你的下家,我記得你們談話的時候,他們那邊和你合作不止是一次兩次了,而且為了留住他,竟然什麼都不要,不計成本的把貨白白送給他們。”
我突然想起之前跟著周遠他們去茶館堵老K那次,每個房間都是一群嗑藥的。第一次進歡歡足浴下麵底下賭場的時候,那賭場的規模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可至今為止,我隻知道耀輝有一個小酒吧,其餘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謝勇軍見我不說話了,笑道:“怎麼?繼續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