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刀又往他腰間頂了一下,那人被嚇的汗珠一大顆一大顆的往額頭上掉。然後他手一抖一抖的往舞池一邊指過去。我看了看那邊,應該是卡座的位置。隻是現在酒吧人太多,擋在前麵看不到了。
我一把推開這個人,把刀重新放回腰間後朝卡座那邊走去。吧台離卡座那邊是有一段距離的,我一邊往那邊擠,到處都是人。前麵擋著誰我就特別粗魯的直接一把推開。
等真正接近到卡座的時候,要進去卡座裏麵,上麵有兩三個階梯。卡座的周圍兩邊是透明的玻璃。我靠近卡座邊上的時候,才發現在這邊卡座跳舞喝酒的人都離一般的卡座相比,保持的距離都要遠一些。
我越往前擠,開始的時候很困難。越到後麵就越覺得輕鬆,人也越來越少。真正能看到卡座裏麵坐著的那些人的時候,我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大漢子,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大光頭。酒吧裏的燈光的一閃一閃的,照到他的大光頭上,很明顯的很長一道傷疤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我撞到他身上就跟小雞仔撞到大樹上麵一樣。大漢瞪著我,我抬頭看到他眼神的時候,覺得他眼神都是很凶狠。我趕緊往邊上挪了一步,又一個大漢出現在我視線裏。跟之前我碰到的那個基本上長的都一個樣。
我環顧了下四周,看到卡座的裏麵坐著的耀輝那壯碩的身軀的時候,直接就呆住了。橙子哥站在耀輝邊上,和周圍守在他邊上的其他大漢一樣,穿著黑色的西服。
另外其他的大漢全都是在包廂外麵的,他們比較分散又集中的在卡座周圍,好像都在防備著些什麼。再看卡座裏麵除了坐在沙發上的耀輝,另外就是站在他邊上畢恭畢敬的橙子哥了。
我再把視線往下一點拉,一個人的背對著我這邊跪在耀輝和橙子哥。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是毅哥!!?我盯著看了老半天,真的好像是毅哥。本來之前我看到耀輝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點害怕的。不,準確來說,我是真的很怕。
畢竟和毅哥他們去就周遠,殺死他那好幾個兄弟的時候,我也有份。況且他現在都已經知道所有事情經過了。次從上次住院,毅哥跟我說過後,我就再也沒見過耀輝了。
隻是現在為什麼毅哥會跪在耀輝跟前?而橙子哥卻黯然無恙的站在耀輝身邊?一看到這場景,我什麼都沒想,直接大步往耀輝的卡座那邊走。
剛繞過擋在跟前的兩個大漢,剛邁出一步,馬上離我最近的兩個大漢就擋在我邊上。其中一個大漢直接就抓到我衣領子,我整個人就跟小雞仔似得被整個提起來。我完全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力,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經曆過這麼多事兒了。
碰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原本應該嚇傻的我,真正碰到的時候。自己就好像是變了個人似得。我被整個提起來後,抱住這個大漢的胳膊上使勁一口咬下去,但他竟然強忍了下來。
大漢一聲不吭的,但明顯的,他怒了。另一隻手拽住我頭發就往之前毅哥帶我去過的那個宿舍走,那邊人還是和我之前來的一樣,沒有人往那邊靠靜。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裏麵差點被活活掐死的場景,還是毅哥及時出現把我救了,這次還有誰能救我?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