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我對讓小柔送回碗筷後,吃飽飯再回來。起初她不敢,我謊稱要休息一會兒,她這次勉強點頭同意。
半個小時後,小柔回來了,問我是否洗澡。
我知道城裏人大都講究,晚上睡覺前,不洗個澡肯本睡不著,本想搖頭。忽然心裏一怔,難道這高級病房的護士還有幫著病人洗澡的義務?
內心做了一番鬥爭後,我還是點了點頭。
小柔也是第一次做這事,扶著我起床時,臉已經紅了起來。
第二天一覺醒來,我已經可以發一點簡單的讀音,隻是聲音有點怪,到了午飯後,就基本能說話了。
傍晚十分,張凱龍帶著陳老三和師叔來看我,師叔已經恢複了氣色,隻是看上去蒼老了好幾歲。
我有一肚子疑問想問師叔,張凱龍詢問了一下眼鏡中年男,得知我身體已經無礙後,就想約著到公安局對麵的款餐點喝兩杯。
眼鏡中年男猶豫了一下,同意了,但條件是必須帶著小柔。
五個人出了醫院大門,順著大街溜達,醫院距離公安局本就不遠。
“小柔,這幾天那些精神失常病人的情況咋樣了?”
“每天的人數都在增加,幸虧你配的那些藥,否則醫院內早就放不開了。”通過這一天半的朝夕相處,小柔對我基本沒有羞澀感了,她又問我:“你還懂醫學啊!哪個醫科大學畢業的?看年齡也不比我大……”
我隨口回道“家裏蹲大學畢業的。”
小柔很認真地想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我怎麼沒聽過這所大學——聽名字像是外國的。”
她這話說一出口,所有人都大笑起來,惹得小柔更著急了,忙問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大學。
“小姑娘,你別聽他胡說八道,哪有什麼家裏蹲大學嘛,他壓根就沒讀過大學。”
羞得小柔嬌嗔一聲,低著頭不再說話。
我想到了正事,於是扭頭問師叔:“老孫,你啥時候從河裏上來的?”
“就在你看到我的前一天。”
“那你咋找到那地下寺廟的呢?”
“你忘記了,我之前就在這寺廟裏待過一段時間,其實當時就是在調查這些事情——那地下防空洞其實還有另外一條通道——算了,不說也罷!”
“那些被你殺掉的人都是些什麼人呐?”
師叔嗬嗬笑了兩聲:“別在公安局專案組張大隊長麵前說我殺人啊!你這也是誣陷——他們本來就是是死人,隻是屍體被蠱蟲控製著。”
“那藏在鼎中的家夥呢?”我又問。
“他算是這一切幕後的操縱者吧!我拚了半條命,還是被他跑掉了,當時若不死你們趕到——我想等他再恢複元氣,就更難對付了。”
幾個人坐下後,點了幾個菜,要了幾斤黃河龍,便聽師叔講了他的一些陳年往事。
話說起來,就回到五十年前了。
當時黃河鬧邪祟,師傅和師叔用古鍾鎮住了河中的陰邪之物,其實那一次他們已經找到了黃河邪祟幕後的黑凶——那是一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