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五月。請珍惜最美的時光和最疼愛的人。
我依舊無所事事地穿梭在家,學校,蘇曉笙的學校裏,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
一天傍晚。
“歐尼醬!這裏又有你的一封信!”佐落又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進來。
“什麼!”我一下子衝過去,一把搶了過來。
和上次一樣,沒有寫寄件人,隻有一個“淩小羽收”。
我有些激動,這會不會是夏琳的回信?
我可以感覺到拆信的手都在顫抖。
裏麵有兩張信紙,不過不是手寫,而是打印出來的字。
不過...好像不是夏琳寄來的。
信的正文如下:
親愛的淩小羽:
最近好嗎?我是你的舅舅,或許你從未見過我,但是我在你很小的時候見過你一麵。
舅舅我真沒想到,你居然都長這麼大了。我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隻不過後來我出國了,就沒有再見到你一麵。
舅舅我開了一家遊樂場,你有空可以來玩啊。我的遊樂場是以恐怖為元素的,你可別被嚇哭啊。最近有很多人來玩,但是後來他們都被救護車抬走了。(笑)
舅舅我對這件事很無奈,你說沒膽量就不要來唄,這些人還非要逞強,結果呢?哈哈哈。
說了這麼多,舅舅我還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呢。你是快樂還是悲傷?
舅舅我期望你的回信哦~
正文部分到此結束。
另外一張紙上,是一個很奇怪的英語文章:
Yangzhou.under.the.old.west.Yellow.Crane.Tower,the.fireworks.in.March.
Solitary.sail.far.shadow.blue.sky,only.see.the.Yangtze.river.the.sky.flow.
這些英文的旁邊還有一個向左的箭頭,旁邊還有三個羅馬數字:Ⅰ、Ⅱ、Ⅴ。
這什麼鬼啊...
我對這個自稱是我舅舅的人沒什麼好感,而且這後麵的英文是什麼意思?翻譯過來的話應該是...
黃鶴樓在揚州的西邊,三月裏的煙花。
孤獨的風帆和遠遠的影子在藍色的天空中,隻能看見長江流在天際。
這是天書嗎?
這些文字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我站了起來,問老杜:“呐呐,我有舅舅嗎?”
“嗯?沒有啊?”他從報紙裏抬起頭來。
“那就奇怪了,這裏有個自稱是我舅舅的人給我寄了一封信。”
“信?我看看。”
我把那信遞過去,他細細地看了一遍,然後把東西往桌上一扔:“這什麼東西啊?打油詩嗎?”
我苦笑一聲,我哪知道。
這時,佐落突然鑽了出來:“我說,你們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當然奇怪了,誰這麼閑給我寄這個東西...”
“不是,你看看每行字的開頭,都有一個舅舅我。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救救我’?”她指著信的每一段的開頭。
我和老杜齊齊看去,好像還真的是...
“難道這封信是某個人寄給你的求救信?”她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那他為什麼不直接寫求救呢?”
“我想他應該有他不能寫的理由,比如被監視起來或者別的。忍冬之前就有用暗語的方法傳遞信息。”她解釋道。
聽她這麼說,好像也有幾分道理。還有英文旁邊的符號,不可能是胡亂拚湊,既然存在,那就有它們存在的道理。
“嗯...那你能看出什麼嗎?”我問佐落。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佐凝姐對這方麵很擅長,不如我們明天問問她?”
“行。”
我又從頭到尾地看了一遍,總覺得發現了什麼,但是仔細想想,卻又好像什麼也沒抓住。
這封信,絕對不同尋常。如果真的跟佐落說的一樣,這是一封求救信,那會是誰寄來的呢?總不會是夏琳吧?
想到這裏我不禁打了個冷戰,不行,我一定要搞懂這裏麵的秘密。
第二天,我沒有去上課,直接到半夏找到了佐凝。
“早上好!這麼早找我有事嗎?”她笑著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