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們上去再說,我不想吵到月。”
兩人回到了客廳,憐在三個孩子急切的目光下悠然自若地開始和白矮星一起品起了茶,在亞當快要爆發之前,憐才不緊不慢地開口:“我是巫師你們知道吧。”
“嗯。”三個孩子異口同聲。
“那月是巫師的後代,你們知道嗎?”話一出 ,不出所料,憐看到了三張驚訝的嘴臉,繼續說道:“在巫師界中,女性的能力一向比男性高出許多,所以我們的首領曆屆都是女性。每一任首領都會在眾巫女中根據能力、潛質、靈力挑選出一位聖女,培養她成為下一任首領,現任的聖女就是我。”
“可是這和中子星有什麼關係?”亞當不怕死地插嘴問道,雖然對憐的背景很出乎意料,但這些好像沒有什麼聯係吧。
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麼嘴!憐不滿地瞪了亞當一眼,清了清嗓子:“咳咳,而上任聖女蒼,就是月的母親。”
“巫師界有規定,聖女和首領必須是處子之身,致死都不能與情愛沾染半分,以象征聖潔的存在,這點和你們催眠師有點相似。但是……”說到這,憐的眼神突然暗淡下來,“蒼違反了族規,她愛上了一個男人,一個普通的人類。”
蕾拉小心翼翼地接上話:“那個男人就是……小星的爸爸。”
“沒錯!那個無能的男人!!!”憐不屑地笑了笑,“真不明白蒼到底看上他哪點了!?後來當蒼發現自己懷孕了以後,毅然決然地背叛了族人,在私奔時也帶走了巫師界的兩件珍寶。”
“是手鏈?”摩羯座想起了中子星曾經和自己提過,她的手鏈從小就有了,而且在找回她的時候,手鏈不見了,肯定是被焚言奪走了。那,另一件是什麼?
憐喝了一口茶,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接著說道:“手鏈有兩條。蒼知道她走後族人不會放過她,她能隱藏自己的氣息,但是她的孩子不行,所以隻有靠手鏈的力量來封存孩子的能力。她將黑曜給了哥哥,將白耀給了妹妹,其實我們原本一直不知道月的存在,他們一家把月保護得很好,為了不讓月受到威脅,蒼甚至在月一出生的時候就將她送到了修道院,而且還帶著兒子加入了催眠師。”
“加入催眠師?”蕾拉越聽越糊塗了。
“隻是和催眠師達成協議,作為外援加入而已,就像我和焚言,各取所需。”憐繼續說著,“蒼和她的兒子淩蒼炎的主要能力是預知和淨化,催眠術對他們而言根本沒有效果。這,不僅能很好地輔助催眠師工作,同時也成為日後焚言的心腹大患。”
“他們……他們現在在哪裏?!”摩羯座有些激動地吼道。
摩羯座永遠也忘不了,中子星在昏迷時流下的淚水,如果他們有加入催眠師,如果他們是那麼極力地想要保護月,那為什麼會讓月成為中介人?!為什麼要丟下她一個人?!她明明是那麼地孤單,卻還要強顏歡笑,她明明是那麼地害怕,卻還要故作堅強。
“死了。”憐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整個人像是被黑暗包圍一樣,氣氛霎時降到了冰點,“在十年前,全死了。亞當,你難道忘了嗎?十年前的那個夜晚,你在維也納救下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