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絢立馬做了一個自戳雙目的動作,路南莘伸腳去踹他,被他用包擋住。
“馬上就要晚上六點了,你跟我一起走。”許絢說完,就把她推到了車上,來到酒店地址,許絢送她上樓,離開之前,特意警告她:“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自己看著來。”
路南莘冷漠地掃他一眼,而後推門走了進去。
沈七言正坐在沙發上,翻看很多資料,見路南莘走進來,沈七言把堆在一起的資料都掃到一邊,騰出一個空位置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兩人默默無言,望著彼此,誰也不想先表態,最終沈七言看了眼手表喪的時間,主動地朝她打手勢:“下午我看到的資料,現已經成功查證,他們給我反饋的資料都是說你在造謠。”
路南莘無動於衷:“真要是查證了,你就不會覺得我在造謠了。”
“按你的意思,你想我投資哪一方?”沈七言眼中若有幾分試探。
路南莘神色怪異,不太明白沈七言為什麼會把這種重要的事情拿出來問她:“按理說這不是能讓我參與進來的事情,何況我已經把資料都提供給了你,你應該有自己的分辨能力,我始終是站在聽海這一方的,說再多做再多也隻是為聽海服務。”
沈七言皺眉:“你是中簡電視台的員工,你應該態度公正。”
“可這世上哪來絕對的公正,我找不到,你也找不到。”路南莘神情寡淡,像是早就把這些事情看淡。可沈七言依舊不死心,還是試探性地逼近她:“雖然你已經明確地提出來拒絕我,但我還是向聽聽看你的意見,我在你身上總能找到一種錯覺。”
路南莘不明所以:“什麼錯覺?”
沈七言微笑,繼續打手勢:“你知道有一種人經常出沒在深山老林尋寶,也挖掘不到寶貝,而有人走在路邊都能輕而易舉的撿到錢,你說這意味著什麼。”
“足夠幸運的人,通常都是寶貝來尋他。我把你看成是那個來尋我的寶貝,憑我對商業的嗅覺,聽海和mayu早就在最初時選好,而我並沒有明說,我很想看到,為了競標,你們雙方能拿出什麼本事,展現出什麼伎倆?”
路南莘也笑了起來:“那你現在看到了什麼?”
“我很失望,那家公司在忙於掩蓋是非,你們聽海找了個冷漠的男人,天天陪著我轉悠,我們連交流都是困難的,但值得慶幸的是,我遇見了你,你讓我刮目相看。”
“我也隻不過是聽海臨時找來的手語翻譯員,我們的立場不同,我並不會幫助聽海添油加醋地說好話,我和許絢隻是商業往來,關係常年不和,也基本上沒有幫助他的義務,可能是沒有利益糾紛,我才會公事公辦。”
沈七言對她的表現很滿意,甚至對她還很欣賞:“我還有一件事想要你幫我的忙,我會在潮海市設立基金會,此前還會開辦一次慈善募捐活動,我希望你能成為組織活動中的一員。”
路南莘聽完後陷入沉思中,沉吟片刻才搖頭:“我正在中簡參加人才選拔比賽,可能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