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經病來對待……”
坐在沙發對麵的紅昌眼角微垂,露出了一個充滿歉意的笑容,“嗯,我想你可以暫時瞞著他們……我可以告訴媽媽說,你是蘇文哥在這邊認識的朋友,想去中國旅遊,讓她幫著照顧你一下……這樣你就有理由住在他們的身邊。”
“這倒是個好主意。”BEN的眼睛亮了起來,黯淡的琥珀色的眸子忽然間明亮了起來,像一潭淙淙的泉水,使人膩醉其中。紅昌愣了愣,忽然脫線地說了一句,“你長得真漂亮。”說完後馬上露出後悔的表情,補救般地幹笑了兩聲。
鑒於他此時心情甚佳,BEN聽後隻是輕聲地哼了哼。若是換到平時,他可是會因為這句話而不依不饒地。他縮了縮胳膊肘,努力地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粗魯一些,“切,這破身子,長得跟個女生似的。我才不稀罕。”
“對不起……”紅昌垂了垂眼,露出內疚的表情。
“我又沒怪你,道什麼歉。”BEN一臉驕傲的將頭扭到一邊。他其實對這個‘五年後’的自己有不少好感的,心裏莫名的不想看到紅昌露出難過的表情。就算這人極大有可能,就是使自己跑到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的源頭也一樣。BEN心裏暗咒了一下自己的仁慈。該死的不介意。他臉上死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伸腿踢了踢茶幾角。
“對了,我昨天聽到無意間聽到……你說要去酒吧打工?”BEN將杯子放置到桌麵,挑了挑右邊的眉毛,“我看你還是算了吧。如果我沒記錯,你還差兩個月才算得上是成年,去酒吧工作不太現實,而且又那麼危險……咳,反正我又不缺那幾個錢,等我回國之後就由你幫我收房租就好了,收到的錢你愛怎麼分配稽怎麼分配吧。”
“這怎麼行?”紅昌瞪大了眼睛,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起來,“就算你是‘我’也不能這樣草率,咱們親兄弟明算賬……”
“我都說行了你還計較什麼!”BEN搖了搖手,不耐煩地站起身,“好了,我要去訂機票了。”他頓了頓,然後小聲地自語道,“是日航的夥食好吃點還是國航的呢?算了,還是支持國產吧……”
而樓下某衣冠禽獸臉上掛著溫和至極的笑容,慢慢地向紅昌靠近,“小昌要去酒吧打工?都沒聽你說過呢。”
“這個……”紅昌暗道了一聲‘死定了’,一邊心虛地幹笑了兩聲,一邊不動聲色地和蘇文拉開距離,“哥,其實我隻是覺得好奇。當然不會和背著你去酒吧打工啊!你要相信我,嗯!”
“喔。”蘇文狀似無意地向前快走了兩步,將紅昌的退路徹底堵殺,微眯的眼中流露著操控全盤的自信,“下不為例。”
“嗯嗯嗯!”紅昌小雞啄米般地點頭,臉卻不曾抬起。紅昌不敢去看那張熟悉到骨血中的臉龐,因為昨晚發生的事還在他的腦中不厭其煩的重放著。蘇文的任何一個小動作,任何一個眼神……都能勾起羞人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