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了。”
......
三尺保險公司解散就意味著東玉要開始接受管理集團的特別訓練，天帝給了她三個月的學習時間。
為了不辜負關念薇和天帝的期望，東玉每天都學習得很認真，好在她腦袋聰明，學東西夠快，能夠很快地舉一反三，讓教導她的幾位文官都非常欣慰，總忍不住誇上一句：“大公主仍舊像小時候一樣聰慧，天帝陛下和天後娘娘知道了一定會十分欣慰的。”
東玉一邊學習管理集團，跟著集團內部的高管們實地考察，一邊定時定點給長生果喂神血，兩頭都不落下。
關念薇是她的秘書，很多事情會陪同在側，實地考察的時候她都會陪著東玉一起去，跟著東玉一起學。
日子就這麼在小兩口的學習裏一天天的過去，但關念薇竟格外地充實，因為她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什麼都會格外讓人滿足充實。
時間一下就過去了兩個月。
今天是關念薇和東玉的休息日，三個月的學習時間裏也有那麼幾天是會小小的休息的一下。
早上十點左右，亮澄澄的陽光穿過落地窗照落在埋著長生果的土堆上，關念薇站在花盆旁邊看，土堆平平整整，毫無動靜。要不是她看過古籍的養殖說明，她就要懷疑這顆種子是不是出了問題。
古書上說，長生果和一般的果子不同，它生長內向，絕對不會讓人看到它的生長過程，結果當天剖開土堆就能直接得到一顆長生果。不過古書上沒有畫長生果的樣子，所以關念薇也不知道會長成什麼樣。
長成什麼樣都無所謂，隻要有就好。有了長生果，她才能長長久久地陪著東玉。
東玉從她身後抱住她，問她在做什麼。
關念薇道：“看長生果。”
東玉聞言，將視線投放到土堆麵上，輕聲細語地說道：“嗯，快了。”
不知道為什麼，關念薇聽見東玉這一句話，忽然就緊張了起來。
成仙，這對凡人是多麼遙遠的一個詞彙，但現在離她卻這麼近——她居然要成仙了！
她握住東玉的手，不經意碰到她手腕上的壓製法術的佛珠。
惡鬼山事件平息之後，一切都回到了遠點，其中就包括壓製佛珠的事情。當初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天庭特地為留在凡間的神仙解開了壓製佛珠上的法咒，現在事情已經結束，那麼法咒自然而然就要恢複，東玉這位要留在人間的大公主也必不可免地戴上了壓製佛珠。
關念薇看著外頭清朗無雲的天空，突然有些恍惚，她說：“像在做夢。”
她和東玉認識還是三月份的事情，一眨眼現在都九月份了。
以前她走在路上還要擔心會不會突然冒出一直鬼怪，現在又是一派清淨，就好像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樣——鬼怪從沒有出現過，連三尺保險也從沒有存在過。
她扭頭去看東玉，慶幸地說道：“幸好你是真實的。”
幸好她還能這麼真真切切地觸碰到她的人。
她主動親上她的唇，輕聲道：“謝謝你陪著我，東玉。”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對東玉說過“謝謝”這兩個字了，東玉也不愛聽。
但是在這一刻裏，她除了這兩個字，再也找不到其它的詞彙來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東玉這次沒有糾正她的“謝謝”，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現在的心情。
想當初，她的念薇還是個什麼事情都要說謝謝，還特別害怕麻煩到別人，從來不敢直言自己的訴求的小朋友。現在的關念薇才是真正敞開心扉接受她的關念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