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閻不但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甚至抱著白幽徑自離開,顯然是同意了。

在經過冷臨容身邊時,白幽突然扭頭嗤笑。“我欺負小輩?嗬!十八歲的小輩?”

又被捅了一刀的冷臨容恨恨地咬牙,這白念幽當真記仇,一句話不落的全都返還給了她。縱使冷臨容再不甘心,她還是被請出了將軍府,當然,出門之前找了個空房間換上了隨身行李中的衣服。

不久,涼都一家不起眼的院落裏。孫伶韻聽完下屬的陳述難得笑了起來。“挖眼,剁手,也得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難怪會死無全屍,如此沒腦子的女人和冷臨容有得一拚,冷閻那種男人,絕對不會甘心任一個女子擺布,白念幽這是稱不清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找死。

冷臨容雖然被請出了將軍府,但事情還沒有結束。冷閻抱著白幽剛進了屋,白幽身影一閃,就進了空間。

冷閻維持著抱人的姿勢有些僵硬,隨後無奈的摸了摸下巴,下巴上那兩排整齊的小牙印格外清晰,小丫頭這一生氣就愛咬下巴的毛病怎麼這麼的……可愛。

想想小丫頭之前在自己懷裏耀武揚威悠閑晃著腦袋的小模樣,在想想如同落湯雞被氣慘了的冷臨容,冷閻覺得,哄媳婦似乎有些任重道遠啊。

冷閻糾結的當口,敲門聲傳入耳朵,稍作猶豫還是決定晚一點再做解釋,畢竟事關男人的尊嚴嘛。

房門外,玖黎,熊司文和魏誠都聚齊了,顯然有事情要報。敲了半天門,房門終於打開了,隻見王爺一身黑色玄紋金邊長袍,麵如冠玉,氣質卓然,下巴上印著兩排明晃晃的牙印?牙印!看那牙印的樣子,分明就是女人留下的!(廢話!我兒子怎麼可能讓男人咬)

王爺絲毫不以為恥,反而引以為榮的微仰著下巴,態度冷然的看了眼麵前的三個屬下。“王妃最近火氣有點大,去書房談。”

三隻單身狗受到了一萬點傷害,莫名其的妙領了一堆狗糧跟著冷閻去了書房。

“王爺,私下裏物資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不過奇怪的是,我們發現還有另一股勢力也在收購糧食,但對方行事很謹慎,我們沒有查到太多線索。”魏誠對此也奇怪,他在涼都多年,各方勢力基本都摸清了,這突然出現的勢力仿如空降,沒有來處。

冷閻點頭,示意三人繼續。

見魏誠說完,熊司文迫不及待地接話,三人中他是最藏不住心思的一個。

“王爺,我們為什麼要收這麼多軍

物資,陸明賢不滿多時,抓著這事不放,日日都在叫囂要上奏彈劾,說我們西征軍有謀逆之嫌。整天像隻蒼蠅一樣煩人,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陸明賢身為宰相白驍的得意門生,為人十分高傲,這是他第一次出任監軍,自然準備大展身手。

結果到了涼都,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冷閻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連著那些武將也是如此,其中的憋屈和惱怒可想而知,好不容易抓到這一件事,當然不會輕易放手。

“隻管收集便是,有多少收多少。”冷閻本想像以前一樣直接打發了三人,畢竟末地之說太飄渺,說了也不一定信,而且還沒有確切時間。

但又想起三人引氣入體也有些日子了,於是問道。“這段時間修煉時是否察覺到什麼異樣?或者比較特殊的感覺。”

三人互相看了一下,均搖搖頭,玖黎笑意淡了一些,他深知冷閻為人,不會做無意義的事。“王爺,是不是國師推算出有什麼天災要發生?”

玖黎的話讓另外兩人詫異,細思又覺得這個猜測最為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