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閻一挑眉。“不然呢?”
“這樣啊。”玖黎笑的意味深長,冷閻是個天才,但在情愛這方麵……,玖黎表示,今天被這一對夫妻戲耍的仇,似乎可以報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玖黎算得上是和冷閻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經曆過王儲之爭,一起爬過死人堆,可以說,玖黎在某些方麵比冷閻自己更了解他,明明已經動情,卻不自知,以冷閻在這方麵的遲鈍,慢慢磨吧,玖黎絲毫沒有提醒某人的打算。
冷閻迅速將玖黎的疑問拋之腦後,對他來講,照顧白念幽一是為了報恩,一是為了養隻小寵物。更何況白念幽還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照顧她是理所當然,責無旁貸的。此時的冷閻顯然忘了,他和白念幽的婚禮上拜堂其實隻進行了一半。
之後的幾天,冷閻更忙了,除了冬獵的公事,還要忙一些私事,例如吩咐人準備白念幽可能用到的物品,藥品,還要向玖黎詢問一些注意事項。
相對冷閻來講,白念幽本人卻閑得發慌,平日除了吃飯睡覺遛輪椅,就隻剩下打理空間,當然白幽不敢有大動作,除去空間內本有的物資,白幽幾乎沒有再從外界尋找種子種進空間,自從雙腿殘廢,白幽隱約發現,自己身邊的暗衛更多了,而且隱藏能力更加完美,有時即使用能量探查也很難發現。
這天清晨,白幽迷迷糊糊的被叫醒,冷閻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在幫她穿衣服,有力的臂彎拖著肉♪肉的臀部,另一隻手迅速動作,白幽的褲子已經穿好了,而白幽已經完全嚇醒了,臉燒的通紅,這輩子給她穿過衣服的估計男人估計就隻有老爸和大哥,而且還是很小的時候。
“沒什麼可羞的,你要習慣。”冷閻一臉理所當然。
“這是要出門嗎?”白幽紅著臉轉移注意力,發現外麵天還沒亮。
“冬獵的地點在皇城北部的玉龍山脈,現在出發,還要走上三日左右,一會到了馬車上,若是困了,再接著休息,這是幾本山河誌,裏麵有一些玉龍山脈的介紹,無聊的時候可以翻看。”冷閻給白幽穿好衣服,並在外麵又裹了一件狐裘,確定雪白厚重的狐裘將白幽裹得嚴嚴實實的,冷閻伸手將人抱起來,揮手罩在自己的袍子下,闊步離開了房間。
離開房間,白幽甚至都沒有感覺到冷意,靠在冷閻穩健的胸膛,白幽伸手抓住他的衣襟,以防自己掉下去。馬車就停在王府門前,白幽看不見外麵的情況,但卻能感受到一股威嚴凝重的氛圍,想必是隨行的護軍。
冷閻直接將人放進馬車,自己又離開了。馬車很寬闊,寬度有兩米左右,裏麵鋪著厚厚的被子和毯子,四角放著暖爐,一點也感覺不到寒意。由於白幽行動不便,一直貼身伺候的凝露也被安排在馬車裏,凝露將白幽安置好,就規矩的坐在一邊。
至於鈴畫讓白念靈送來的兩個丫鬟,很不幸的被冷閻忽視的徹底。更何況冬獵這種情況,冷閻根本不可能將不信任的人留在身邊。而那兩個丫鬟卻也沉得住氣,規規矩矩的挑不出毛病,不愧是鈴畫調教出來的人。
白幽隱約聽到了外麵的號角聲,隨後馬車動了。白幽微微挑起車窗,鏗鏘整齊的行軍聲立刻傳來,街道旁還有早起圍觀的百姓,均規矩的站在道路兩旁,似乎被護軍的冷煞之氣震懾,聽不到一點議論聲。
外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