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進舞池,他竟然沒有反對。
王憐花在台上高吼,“我對你愛愛愛不完……”
很激烈的舞蹈,幾乎是群魔亂舞,也跳不出什麼章法來,跳舞李尋歡自然學過,十分漂亮的各種舞步,隻是此時完全派不上用場,隻能跟著節奏被楚留香拉著晃動,沒一會便滿頭大汗,比打一架都累。
燈光刺眼的厲害,依稀中似乎有人狠狠等著他們,仔細瞧去似乎是那卷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楚留香在他耳邊笑道:“你猜他為什麼瞪我們?”
李尋歡道:“為什麼?”
楚留香道:“他一定以為我們在搞基。”
李尋歡瞪眼,決定不理他。
中場休息,楚留香拖著他坐下,仔細看他臉色,“如何?”
李尋歡道:“說實話,有一定效果。”
楚留香哈哈大笑,“我的至高榮幸。”
又坐一會,李尋歡不願再跳舞,兩人決定離開。
從這裏到學校並不遠,騎單車不過十分鍾路程,兩人喝了酒,準備行走來醒酒。
嘻嘻哈哈不著邊際,危險忽然來臨,悄無聲息。
李尋歡在前,楚留香在後,暗處忽然湧出數人,一句話不說掄起木棒便捶下。
危險來的太快,二人來不及反應,幸好二人身手都還算不弱,赤手空拳相對,一時占不到上風,至少不是被動挨打。
這裏已經距離學校不遠,這些人也好大膽,燈光之下都敢動手,就算不認識,不難保以後他們不報複。
李尋歡看起來瘦瘦弱弱,打起架來卻像拚命,這點和胡鐵花有點像,不過比起李尋歡,胡鐵花還是仁慈些,李尋歡幾乎招招都往對方軟肋處招呼,出手又狠又準,一拐子下去對方幾乎再也爬不起來。
楚留香也不甘示弱,出手幹脆利落,點到為止並不多傷人,可以說他假仁慈,不過被他傷過的人一樣爬不起來。
這場戰鬥來得快去得快,解決起來不算容易也並不吃力,隻是對方什麼來頭,是衝著李尋歡來,還是衝著楚留香來?
楚留香忽然瞳孔一縮,幾乎是直覺,他抬手駕到了李尋歡背後,一柄短刀已經砍上他手臂,血瞬間冒了出來,疼痛顫巍巍傳上神經,顫的他心髒差點停擺。
這一刀下去要是砍到李尋歡背後,隻怕不易終了。
對方似乎也一愣,李尋歡已經轉過身來,他的手裏,不知何時竟然也捏了把短刀,很小很薄,卻閃了陰森森的冷光。
他冷冷道:“是誰傷的他?誰還要來?”
他的表情像閻羅。
那些人害怕,竟急匆匆轉身去了。
楚留香不可思議道:“你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李尋歡冷冷道:“你忘了我是學什麼的,一把手術刀而已。”
他也沒聽過誰把手術刀放身上的。
這話楚留香沒說,因為李尋歡皺緊了眉,抬手利落,給他止血,簡單包紮傷口,動作輕柔,令他想起那天詩音社裏李尋歡看向舞台的眼神。
李尋歡道:“這要上醫院。”
楚留香摸摸鼻子,“上次你的傷不是沒有上醫院?你自己不就是醫生?”
李尋歡瞪著他,“你信任我?我畢業證還沒到手。”
楚留香道:“我不信你信誰?”
李尋歡冷哼一聲,“好,我整死你。”
依舊拉著他大步往大路走去,依舊攔了輛出租車。
楚留香回頭瞧去一眼,有個人還在巷子深處,就算沒有光,眼睛的亮度騙不了人,他就不信李尋歡沒有發現,但他裝作不發現,他也隻有裝作不知,這事,回頭再說,便宜不了他。
李尋歡自己有房子,隸屬教師公寓,他父兄都在學校,自然享有特權。
房子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