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生當中,並不可能隻愛一個人,但往往有一個人讓你笑得最甜,讓你痛得最深,往往有一處美麗的傷口,成為你身體上不能愈合的一部分!因為陌生,所以勇敢,因為距離,所以美麗。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我們不可能再有一個趣年;不可能再有一個初衷;不可能再有一個初戀;不可能再有從前的快樂、幸福、悲傷、痛苦。昨天,前一秒,通通都不可能再回去。生命原來是一場無法回放的絕版電影!
(韻茉和顧城這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著天就要亮了顧城依舊沒有要醒來的意向。
韻茉看了看手表,顧城倒下也有四個小時了,韻茉輕輕的拍著顧城的肩膀,柔弱的叫到:“顧城。。。顧城。。。”。
那雙惺忪的睡眼漸漸地和韻茉的眼睛有了交集,“我睡了多久了?”這是顧城醒來時說的第一句話。
“四個小時。”韻茉扶起了誰在地上的顧城“這麼久了,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就算是我們等得了,小雯和曉麗她們也等不了了!”
一提到倒在病床上的小雯和趴在床邊的曉麗的時候,韻茉剛才的那股不急不慢的心境,早已煙消雲散了。
顧城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你跟在我的後麵,這裏的一切很是不太對勁。。。”,顧城隻是和韻茉說了這些,剛才顧城昏睡的時候,匡道就托了夢給他。
韻茉點了點頭,當做是回答了顧城的話了。
紅水晶照亮的一道蜿蜒的甬道,看不見盡頭。說是看不見盡頭其實就是紅水晶的光亮不夠,哪裏會比的上現代文明的幾百上千瓦的白熾燈。
陰暗的感覺就是那種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顫。
“顧城。。。顧城。。。”韻茉細細的叫著顧城,雙眼還向外側兩旁瞟過去的。
“幹嘛?”顧城回過頭來看著韻茉,繼而有慢慢的向著前麵移動著過去。
“顧城。。。你看前麵的那個黑影是什麼,像不像一個人?”韻茉推了顧城一下。
這回顧城自己也看到了,前方不多遠的地方,有一個目測大約有一米多高的黑影在前麵。顧城小心翼翼的看著前麵,對於這個黑影是人還是什麼她們還是一無所知,未知的才是最為可怕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照顧好自己了”顧城說完,就突然加快了步伐。
韻茉是還沒有反應的過來,一回神‘咦’顧城沒有了。
韻茉抽出了‘魚腸劍’橫在自己的前麵,慢慢的移動著,“顧城。。。顧城。。。”韻茉還輕輕的叫著顧城。
霧氣越來越濃了,這裏的能見度很低了,韻茉橫著劍來回的看著,突然間撞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石壁上突然開出了一扇門,沒有一絲的聲音,就這要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韻茉的麵前。
“難道顧城剛才也進去的?”韻茉自己問自己,心跳跳動的很快。心裏頭晃晃的,手心中都是冷汗。
“顧城。。。顧城。。。”韻茉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那一扇石門裏麵去了,裏麵黑洞洞的,什麼都看不見。韻茉掏出了火折子,吹著了。這一絲的光亮是這裏的唯一的溫暖。
在前方也有一個黑影,韻,茉試探的一下叫了一聲;“顧城是不是你。。。”沒有人回答。
韻茉隻好小心翼翼的走過去,這是的‘魚腸劍’還在瑟瑟抖著,韻茉提高了警惕。裏那個黑影隻有兩米的時候韻茉停下了腳步。
韻茉將火折子向前遞了一點,那個背影,那個身高,那個發型不是顧城還會有誰?
“顧城。。。顧城。。。”韻茉依舊在叫,這次不是什麼嚐試性的,就是那種很生氣,別人不理自己自己很生氣的那種。特別是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