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其實也沒啥,就是那陣子我跟自己過不去而已,既然你現在要我說了,那可就別怪我口無遮攔。張海金輕輕的將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重重的對著張海金點了點頭,說行,讓他繼續說。張海金又朝著喉嚨裏灌了一口酒,眼神裏就彌漫著一絲不滿,對我的不滿:
王浩,我知道你對陌嘯天很有成見,其實不光是你,就連我也是,他雖然是廣東軍分區的少將,前些年可能對廣東事業的進步還做出了不少的貢獻,但現在他真的變了。
但你不可以覺得整個廣東軍分區的官員都很渣吧,陌嘯天隻是裏麵的一個敗類,憑什麼你說廣東軍分區的勢力都屬於那種腐/敗到極致的勢力,那是你跟陌嘯天的個人恩怨好不好?
張海金說到這裏的時候,近乎開始對我咆哮了起來,我愣愣的站在他的麵前,吹著冷風。對不起...王浩,剛才我的情緒有些激動,希望你理解。
張海金的眼神變的有些發紅,很難想象平日裏一個骨子裏透露著高冷的少年,怎麼可以變成現在這樣的模樣。而正是因為我的那句話,才讓他變了。
愣了一陣子之後,我的腦袋裏才開始變的清晰,原來海哥在乎的是這件事,也是,海哥說的對,我是對軍分區的人有成見,一棒子打死了所有人。
隻是,海哥怎麼會關心軍分區的人呢?在我記憶裏,張海金隻是廣東跟福建交界處的一個汽車修理工。在不認識我之前,海哥依舊在廣東混的很開,莫非是海哥真的有一個很強勢的弟弟或者哥哥,而那個親人正好也在廣東的軍分區.....
海哥,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對軍分區這麼顧慮,難道你有一個親人在裏麵嗎?我這個人有啥說啥,好奇心害死人,所以這陣子就問著海哥。
張海金聽我說到這裏,很明顯,他的身軀顫動了一番,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僵硬了起來,沒...沒有,王浩,你就不要多想了,咱倆早點回吧。張海金的語氣有些冰冷,如同著深夜的空氣一般冰冷。
張海金的眼神有些慌,隱隱的夾雜著一絲痛楚,他始終沒有告訴我在軍分區裏到底有著一個什麼人,或者說一個跟他有著深厚關係的人。
我盯著他,望著他那張臉,他越是不說,我就越覺得他肯定有故事。我拿他當做兄弟,我想了解他,即便是他的禁地。
海哥,有沒有拿我當做兄弟,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肯定有事!我的語氣有些堅定,但堅定之餘夾雜著更多的真誠,張海金一直盯著我,他的嘴唇似乎在發顫,眼睛更紅了。
他盯著我好久之後,就問我:王浩,你還記得在廣東軍分區裏麵有一個副將嗎?張德剛......
張德剛?副將?廣東軍分區...這個人我多少是了解的,幾個月前,我在軍分區裏訓練的時候,就見過他,難道他跟海哥之間有關係?那麼到底是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