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既然你今天非得逼我將那件事說出來,那麼老子就好好的對你道來,今天你是不是讓寒羽幫你查找一個名字叫做若惜的女人下落?陌文雨說到這裏的時候,就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盯著我看。
我也不想對他有所隱瞞,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我也隻好承認,我對著他點了點頭,說是的,是我讓寒羽幫我打聽一個名字叫做若惜的女人下落。不過我還得真謝謝你,聽寒羽說是你幫她查找的。我委婉的衝著他一笑。
陌文雨並沒有接受我的謝意,猛吸了一口煙,望了望我,繼續說著:王浩,估計寒羽現在已經將那個女人的有關資料給你了是吧?
對於陌文雨的質問,我則是點了點頭,說是的,而且現在我正在托人在廣大打聽一個男孩的下落,等我徹底的弄清楚了男孩的下落之後,那麼我就好好的感謝你一番,請你吃一頓。
說真的,我對著陌文雨的感激之意,絕對沒有摻和半點的虛假,我這人就是這樣,公私分明,雖然在很多層麵,我倆都是對立麵,但在這件事情上,我還是保持著自己的獨見。
但陌文雨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當他聽我這般說到之後,就笑了。他的笑充滿了強烈的諷刺,很張狂,很肆無忌憚但更多的是充滿了寒意。
我以前被陳子豪恥笑過,被淩茜用她那雙黑色小腳踩在腳底下喪盡了尊嚴,但現在當我看到陌文雨的笑時,我就覺得他的笑要比陳子豪的恥辱強大好幾分嗎,而且我的尊嚴似乎在被他撕裂。
笑什麼?特麼有什麼好笑的。我冷冷的問著。但陌文雨根本沒有立刻停止笑意,反而是越來越張狂。王浩,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傻/逼,你先聽老子講完之後,你再考慮著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好嗎?
王浩,其實那個名字叫做若惜的女人的確有一個兒子,而且現在那個孩子的年齡也在二十歲左右。對,他是在廣大讀書,下午幫著寒羽查找那份資料的時候,老子特麼已經徹底的弄清楚了那個男孩的名字,隻是我並沒有將那個男孩的資料給她。
陌文雨說到這裏的時候,一臉寒芒,劍指著我。不知為何?我被他盯著,就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心裏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好像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陌文雨看的出來心裏的猜疑,他沉思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之後,就猛的抽了一口煙,然後他就將那根還沒有抽完的煙用手指猛的一談,扔出了車窗外。
王浩,想知道嗎?嗬嗬,其實那個男孩就是你,十八年前,若惜生下了你,然後在你很小的時候,她就離開了你,不過在十多年前的時候,她已經死了,你知不知道...都是因為你啊!
陌文雨對著我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徹底的對我咆哮了起來,就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想要將我撕裂一般,看的出來,他真的很痛恨我。
陌文雨的話,的確讓我心裏一驚,他剛才說那個男孩是我,嗬,這怎麼可能是真的,但我從陌文雨的那張臉上卻看不到一絲虛假之意,有的隻是滿滿的仇恨,滿滿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