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戰姬狠狠的咬著櫻唇,戰戰兢兢的對著我說著,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將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臉上,當時我就不知所措了,我萬分差異的盯著她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逆鱗,如果今天我們死在了這裏,你會怪我嗎?我對你道歉,自己之前沒有開過飛機,就剛才開飛機的這些動作,我隻是在一些基本理論知識上了解的。直到剛才我才發現了這架直升機屬於部隊裏正需要維修的飛機,而且現在機身已經沒有燃油,可能...我們馬上麵臨著死亡!
本來我還以為零度戰姬是在跟我開玩笑的,但當我看到她那無比認真且惶恐的臉頰時,我就感覺到了她應該不是在騙我,哪裏有人在天上跟我開這種無厘頭的玩笑。
零度戰姬的話無比像是晴空裏的一道霹靂,讓我顯得失魂落魄,又像是一把鋒利的利刃,狠狠的刺戳在我的心窩。我不想死,我還年輕。其實並不是我怕死,隻是我還沒有娶林依,沒有給林依一場婚禮!
我知道身為一個特種傭兵,可能隨時都會麵臨著生死,每時每刻都在生死存亡的邊緣掙紮。但也沒有必要死的這麼不值啊。我強忍著內心的惶恐,低頭朝著機艙外望去,下麵的山巒已經變的影影綽綽,當時我就在心裏猜測,現在我們距離地麵最起碼有五千米 的高度。
就在這個時候,直升機猛的一陣磕,然後就開始搖晃了起來,應該是機身沒有燃油了,然後飛機就開始傾斜,引擎發出了難聽的聲音,但由於慣性的作用,飛機依舊屬於那種傾斜的往前行駛。
即便零度戰姬屬於孤狼戰隊裏的一名高級特種女傭兵,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啊,這陣子就開始慌亂了起來。我也慌亂,我也怕,但怕根本沒有用。
我慌亂的衝到零度戰姬身邊,僅憑借著駕駛機動車的那些理論知識,猛的將機身總電源開關關閉了,但我做這些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因為飛機是在天上飛的,而並不是陸地上那些行駛的車輛,所以我的這一舉止很明顯有些多餘。
我徹底的慌了,徹底的亂了,滿頭的大汗,而這個的時候,零度戰姬則是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將我的胳膊死死的給拽住了,看得出來,她很害怕。不得不說,她的身上很香,但這個時候,我根本沒有這些閑工夫去理睬這些事情。
當我知道一切掙紮都是徒勞的時候,當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麵臨死神的時候,我微微的閉上了雙眼,同樣也將零度戰姬緊緊的抱了起來。
當人麵臨死亡的時候,在他或者她的心裏就會想起生前的那些喜歡過的女人,而這一刻,我想到了林依,蘇羽璿,陌寒羽,甚至還有那個刁蠻任性的小甜甜。
但忽然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想到了零度戰姬剛才帶到飛機上的那些高空傘,然後我就好像是抓住了一把救命的稻草,也根本不管我之前有沒有親自實踐過那些跳傘的技巧,然後我就以最快的速度給我和零度戰姬一人撐開了一把。
飛機的直行的速度越來越慢,但與之而來的就是鄉下滑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冷風呼呼的在我的耳邊刮著。不料在距離我們約莫有一百米的地方有一處崖壁,要是我們繼續待在飛機裏,那麼等會我們必定葬身於火海之中。
縱使我心裏有著萬千的恐懼,縱使我心裏有百般的無奈,但在這一關鍵的時刻,在我的麵前隻有一條路,就隻有一條啊。我兩腳跟後傾,小腿一軟,猛的一陣縱身,整個身子猛的朝著高空之中跳了下去......
三十秒之後,這輛有待維修的直升機猛的撞擊在了那處岩壁上,形成了一道電花火般的火海,那些被撞擊的殘垣破壁的機身順著岩壁重重的跌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