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他吞下去了"回話的就是晉王身邊的小太監。
"他身上的傷?"
"皇甫雄折磨起人來向來夠狠!這些日子真是苦了他了。"
"嗯"皇甫祺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走上前摸了摸離秋昏睡過去的臉龐。
"皇上。。。。。。"小太監欲言又止得看了看皇甫祺,竟是滿臉紅霞。
"喜兒,這些年真是委屈了你了,要你為了朕在他身邊隱埋了這麽多年"
"喜兒不委屈,這是小的心甘情願的"
"眹明日就賜你黃金千兩,你出宮好好過日子吧"
"皇上,喜兒不想出宮"小太監低著頭輕聲道。
"喜兒,朕明白,朕也不舍得。可是這局麵,皇宮已經不能留你了"皇甫祺站起身走到太監喜兒麵前。
"皇上,喜兒什麽都不要,喜兒死也要死在這裏。小的從小就跟了皇上,這輩子不要離開"
"喜兒,你怎麽那麽傻?"
"小的甘願"喜兒抬起頭,含著淚的眼望向皇甫祺道"喜兒死前,能不能鬥膽向皇上請求件事?"
"你想要什麽? 朕一定都滿足你"
"求皇上最後恩寵小的一回,雖然小的已是殘缺之身, 可這些年小的心從未變過,生是皇上的人,死也是皇上的鬼"
"傻瓜,真是個小傻瓜"皇甫祺歎了口氣,這孩子這些年對他的癡望他怎會不知?
當年他救了他,對他好, 讓他一直伴在身邊 ,而後,他自願提出淨身入宮,被皇甫祺安排秘密送到了晉王府,成了皇甫雄的貼身太監。
部署盤算了整整五年,隻為了今天的一幕。
十 喜兒
離秋醒了,雖然他沒有睜開眼,雖然他假裝還在昏迷。
可他的確醒著,親耳聽著這一切。
然後,是再熟悉不過的喘熄聲。
"喜兒,不要在這裏。。。。。"皇甫祺之後沒有再說話。
因為喜兒主動獻上的雙♪唇讓他沒有空閑再去多說別的。
原始的欲望,衝走了所剩的理智,他抱著他抵上圓桌,扯下他的衣服盡情的逗弄著那敏[gǎn]而渴求身體。
"皇上,別。。別咬了,好癢"喜兒呻[yín]著的求饒聲,無限嫵媚而妖嬈。
"喜兒,跟以前一樣,叫我文安"皇甫祺的嗓音因為情[yù]的衝擊而變得沙啞。
"唔~~ 文安。。。啊。。。要,文安。。。啊啊。。。嗯。。。"
房間內充斥著淫穢的聲音,一次次激烈歡愛的交合聲,刺耳的讓離秋想要逃走。
可是,走不了,現在的他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假的,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愛?
那是什麽?
師哥說,因為愛,他才會如此不堪。
離秋懂了。
因為現在他也覺得,自己是同樣的狼狽。
不,他連師哥都不如。
至少,師哥還被真心的愛過。
而自己呢?隻是這個圈套中不可或缺的一顆棋。
那人看著他被別人搶,看著他被別人逼,看著他被別人虐囚。
他隻是在靜處看著,等著,伺機埋伏著。
然後,利用所有偽裝出來的深情,讓敵人以為自己是他最大的弱點。
到敵人壓錯了邊,賭錯了注,他就可以輕易的將對方連根拔起。
妙啊妙,妙的讓人想笑,笑得想哭,哭得想瘋,瘋的想死。
[ 傻子,叫我文安,這麽些年你是忘了麽 ]
[ 記得,叫我文安,要再叫我爺我就不給你帶糕點 ]
離秋的指甲扣進了掌心,狠狠地,鑽出了血,但一點也不疼。
一口血腥味衝上喉嚨,離秋感覺自己被一股深深的黑暗卷入其中,無法爭脫。
恍惚中,有人輕巧的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細細的吻落入掌心。
他想看看那是誰,但終究還是混沌得不知天地,也分不清黑夜和黎明。
師哥,你瞧我的這一場愛恨情仇, 原來隻是場燦爛的折子戲。 大紅簾幕落地,是該脫下鳳冠霞衣,抹去滿麵油彩的時候了。
當朝皇帝要為先皇守孝一月,於是,大婚也被壓後。
新皇帝忙著正式接管朝務,重整朝綱,自是一派新氣象。
大紅牆內,誰生誰死,誰哭誰笑,不會有多少人在意。
靜靜的修養著,離秋身上的傷也好的八九不離十。
他在等,一天天的等,等那人來給他個說法。
也許,隻要他說句,對不起 ,一如往常那樣。
他就會原諒他,不計較了,這樣是不是很傻呢?
可是,都已經為了他把自己的心給賠進去了
怎麽能甘心, 真的一切隻是做戲?
是啊, 要真是做戲該多好?
他離秋這輩子唱了這麽多出戲,無論是台上還是台下,偏偏在麵對最不該動真格的戲碼時,卻當了回真,成了不會唱戲的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