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護衛趁這個時候都跑去劉北身邊,將劉北扶起,他們見到了林天洛的箭法,當下更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你,你們上啊。”劉北哆哆嗦嗦地說出這幾個字,但是眾護衛都沉默不語,沒有半分想上前的跡象,讓劉北覺得很失望。他還想出言辱罵林天洛,可是看到林天洛手裏的弓箭,就又閉上了嘴。他敢射傷自己的兒子,就能射傷自己。報官?也不行,他堂堂一個劉老爺,要是被一個病秧子的兒子給射傷了,說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林康,你生了一個好兒子!”劉北在眾護衛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那是自然,我爹生的,自然是個好兒子。不像有些老狗,生了個狗兒子。”林天洛出言譏諷道。
“你,你。”劉北被氣的老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有本事你們一家都天天帶著那把弓,我不信治不了你們。”劉北惡狠狠地說道,“我們走。”
劉北現在腿還軟著呢,眾護衛隻好攙扶著他離開。他在心裏暗道:這個梁子算是接下了。林康、林天洛,你們給我等著。我收拾不了你們,我就不信沒人能收拾你們!
看著走遠的劉北一行人,林天雅首先拍掌叫好:“哥哥今天真帥!”
聽到林天雅的誇獎,林天洛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走到林康麵前,恭恭敬敬地把弓箭拿了出來:“爹。”
林康笑著說道:“這幅弓箭,就送給你了。”
林天洛瞪大眼睛,“送給我了?”
“是啊,大不了我再做一副就好了。今天你也太魯莽了,別人說爹幾句就說吧,爹也聽習慣了。”林康苦笑道。
“可是我聽不慣,爹是我最尊敬的人,豈能容他人侮辱。”林天洛說道。
“傻孩子,不過,今天你確實像一個男子漢。”林康拍了拍林天洛的肩膀,“這幾日就留在家裏吧,不要出去了,劉北心胸狹窄,往後,還得惹出不少事兒呢。”
“難道我們就怕了他們嗎?”林天雅問道。
“當然不了,你爹這輩子誰都沒怕過。”林可看了看林康的笑容,自然是明白了夫君的意思。
“那我們該怎麼做?”林天洛也很好奇,這是他惹下的,他可不想父母有什麼事,雖然娘說爹從不懼任何人,可是畢竟父親隻是一個普通的農民,而且身上還有傷病,要是哪天劉北真的帶著一大堆家丁,身上沒帶弓箭,要怎麼應對。
“明天起,教你們武功!”林康說完這幾句話,就和林可進了屋子,剩下林天洛和林天雅兄妹倆,喃喃說道:“武功!”
慶豐城,郊外。
一道道身影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漸漸聚攏在一起,雖然身著黑衣,但是袖口內側上都繡著一條暗金色的小龍,顯然來自於同一個組織。
“可曾發現東方一劍的消息?”一人發問道,聽語氣似是首領。
“啟稟白堂主,未曾發現。”一名屬下戰戰兢兢地道。
“廢物。”被稱為白堂主之人臉上帶著麵紗,看不出神色,但是語氣中有些震怒,“其他人呢?”
“我等也沒發現。”
“嗬嗬。”白堂主不怒反笑,“你們就等著青龍使的折磨吧。無盡煉獄可是好久沒去新人了。”
聽到“無盡煉獄”四個字,眾人突然都顫抖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極恐怖的事情,頓時“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哀求道:“還請白堂主開恩。”
白堂主冷哼了一聲,道:“抓不到東方一劍,就算我都討不了好,何況你們?”
“東方一劍昔年之境界已然深不可測,現如今恐怕更為恐怖,以我等的實力,如何能夠探測到他的下落,還請白堂主明鑒。”
“罷了,再去探尋,必要時聯係一下這慶豐城的門派。”白堂主冷冷地道。
“多謝堂主。”
幾息過後,所有人都奔向四麵八方,不見了蹤跡,然而慶豐城的不平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