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道:“我有些醉了,去前麵吹吹風,你也少喝點,這酒醉了明天回頭疼。”
“我知道,把剩下的喝完就歇了。”顧若離笑著看著白世英離開,又和白徵打了眼色,“她一個人我不放心,勞煩白先生去看看。”
白徵看著她淺淺一笑,道:“白某想起來當初去慶陽時,知道顧氏遭難便毫不猶豫的買了同安堂……想到如今,大約也是白某積攢的福德吧。”
“彼此彼此。”顧若離道:“也是我顧家積攢了福德,才能碰見先生,要不然同安堂我當初也不會那麽順利的拿回來。”
白徵含笑喝了一口酒放了酒壇子飄然而去。
對麵周錚一眾人笑鬧著,原本不熟的還顧忌顧若離的身份,可見她也是盤腿坐著和他們一樣喝酒吃肉便漸漸放開了,笑鬧著沒了拘束。
顧若離喝的有些暈,就擡頭看著瞭望臺,帶著歡顏和瑞珠上去,站在上麵後能看到周錚他們,前麵能看到黑壓壓不見頭的草原,心裏莫名的踏實,她吹著風隻覺得從未有過的心曠神怡。
不知什麽時候,周錚他們散了,火還亮著但是人都不見了,她輕聲道:“歡顏,我們也回去吧。”
她一回頭,就被人抱了滿懷,滿身野風的味道,暖暖的堅實而厚重,機會一瞬間她就知道是誰,“七爺!”她一擡頭唇便被趙勛封住,舌尖猶如狂風般席卷著她口中的每一處。
顧若離抱著他惦著腳尖回應著,呢喃著道:“不是說你要好幾個月才能回來接我嗎。”
他沒說話,摁著她的頭恨不能將她嵌入身體裏,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衣襟裏,搓揉著滿意道:“半年不見,見大了些。”
她輕笑,掐著他的手臂。
他托著她起來,讓她靠在露臺的凹處,手順著腰間便落在裹褲裏,顧若離迷離的擡著眼,滿臉通紅的按著他的手,“這……這裏好多人。”
“誰敢看。”他吻著她脖頸,抱著起來摟在懷裏,她的裹褲便已落下來,他嫻熟找著地方……
漫天星子,野風落麵,顧若離趴在墻頭,原本就不清晰的草原,此時此刻越發的模糊不清,她扶著墻嚶嚀著,反手抓著他的手指,緊緊攥著淚流滿麵……
“想我嗎。”他吻著她的後背,她點著頭道:“想。”
他抱著視線緊緊凝著她,不忍離開半分,他也想,每天每夜都在想,看見青草會想,看見雪山會想,看見落日會想,看見路過的鷹隼也會想……
他在這裏度過了整個年少時光,那時候隻覺得充實而忙碌,可再回來卻覺得這裏每一處都那麽不順眼,空落落的少了什麽。
等看到她才知道,這裏並沒有變,變了的是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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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了沒有啊…。
☆、229 戍邊
“嬌嬌。”趙勛停下來,從後麵抱著她,手指著遠處的草原,“等抓住了額森,這些都是大周的,你所看到的不過是十之一二,整個外圍的草原不知多大,到時候我大周的百姓就能出關狩獵放牧,我們的馬也不再需要去和外人購換,越過草原那邊還有別的國家,我們大周的版圖會越來越大。”
顧若離有些冷,依偎在他懷中,低聲道:“我一路過來,能看得出來,這裏的土地非常的肥沃,難怪世人都說這裏是塞外米糧川。”
先祖當年在這裏設衛所時,便遷徙了一萬多戶過來,設了州府,她一路來看到的情景要比延州和慶陽那邊好過不少,可以想象幾年前這裏還有戍邊時是怎樣的繁榮。
“塞外米糧川?”趙勛聽著一楞看著她道:“你從何處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