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趙勛頷首,那些人就驚訝的超顧若離看來,隨即眼中露出曖昧之色……
都說趙遠山不近女色鐵麵兇殘,沒有想到卻是個多情的人,這出門了身邊還帶著女伴隨同,真是人在高位就是不同的待遇啊。
他們過的是豬狗不如的日子,十個人的命命都抵不過一匹馬,而他們卻美酒美女日日笙歌,紙醉金迷。
“這位是靜安縣主。”趙勛介紹道,“受皇命所托,與趙某一同來巡視。”
劉佩書幾個人一怔,沒有想到不是普通的女子,還是身份高貴的縣主,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啊,哪有這樣的小姐來這種地方,一個丫頭不帶不說還能靜靜待會兒的,幾個人忙躬身行禮,顧若離回了禮,道:“勞煩幾位大人帶我過去看看馬吧。”她來就為了馬,總要看一下。
劉佩書一楞,和旁邊的人對視一眼,又猶豫的和顧若離道:“那邊臟臭,縣主去的話怕是會……”雖說和別的小姐有些不同,可也受不住馬廄的臭味,更何況要是被馬驚著,到時候他們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走吧。”趙勛不打算多解釋,回頭看了眼顧若離示意跟著他,顧若離果然跟在他身後,往馬廄那邊而去。
劉佩書幾人麵麵相覷,隻得跟上。
“馬養的不錯。”趙勛目光一掃,這些馬都是從關外購進來的,性子雖野但日行千裏不在話下,平時一般的衛所莫說這麽多,就是一匹都弄不到。
“我們除了平日的訓練,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他們身上。”劉佩書躬身回道,“沒想到這兩天就出了這種事,大人帶著屬下幾人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什麽獸醫都找了,恨不得代替它們生病才好。”
趙勛沒有說話,劉佩書好像意識到什麽,立刻解釋道:“秦大人不知您來,昨天下午陪夫人回娘家,屬下已經派人去請了,今晚肯定能回來。”
“公事要緊,不必著急。”趙勛微微頷首,回頭去看顧若離。
顧若離走到馬廄邊,伸手摸了摸馬頭,馬非常溫順,噗嗤著鼻響並不躁動,任由她摸著,她看了兩匹就回頭望著劉佩書道:“能將獸醫開的方子給我看看嗎?”
她不會給馬治病,但是卻能看懂病方,從配藥上她能推斷的出馬生的什麽病。
劉佩書一楞,眼中頓時出現一絲慌亂,隨即就道:“那個……縣主懂給馬治病?”一個縣主會給畜生治病,這也太稀奇了。
“不會。”顧若離搖頭道,“但是可以看看病方。”
劉佩書就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點頭道:“那縣主稍等。”就回頭吩咐旁邊的另外一人,“將病方拿來請縣主過目。”
那人應是而去。
劉佩書就站在馬廄邊給趙勛介紹這裏的馬,趙勛很安靜的聽著,偶爾才問兩句,並不指對錯發表意見……顧若離則順著馬廄一直往前走,又在槽子裏抄了一些草料上來,切的很細,但未見草藥。
那些馬流著口水,似乎都是安靜的立著,不見低頭去吃草。
她低頭去看,就看到一匹馬嘴角似乎有些藥的樣子,她撚了一些下來放在鼻尖聞了聞,有硼砂和芒硝氣味……
難道是口蹄疫?
她不由蹲下來去看馬的蹄子和[rǔ]房,並未見潰爛和水泡。
“難道不是?”顧若離有些迷糊,又看了幾匹,並沒有發現異樣,她不由走到後麵去轉了一圈,又轉了回來,方才回去拿藥方的人已經回來了,見著她就雙手遞過來,道,“縣主,這是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