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說到這裏,冷笑了一下,道:“就因為你們有一個好老爹?雖然現在是拚爹的年代,有個好老爹確實占了很大的優勢。但話也說回來了,如果沒有你們那些老爹,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今晚能走進這裏?”
被陳慶之這樣一句話憋著,對麵幾個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雖然陳慶之說的有些誇張,但有些事實是不能否認的。雖然他們很不想承認,可如果這些人背後不是有一個好爹好媽,他們想要進這裏,或許還真不一定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今晚上他們當中一些人能來參加江城集團舉辦的酒會,確實是占了擁有好爹好媽的優勢。因此被陳慶之這樣反問,包括徐長青一時間都沒機會出言反駁。
王百川此時臉色更是有些難看起來。權貴二代富貴二代為什麼能飛揚跋扈,大家都明白裏麵裏麵的原因。可明白是明白,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更何況當著那麼多人說出這種事實,這無疑就是狠狠打在了某些人的臉上。
徐長青臉色倒是平靜的很,雖然他也是仗著自己父親的權勢慢慢建立起自己的人際關係圈,從某個方麵說,陳慶之說的一些東西不能否認。但要說完全靠著父親的庇護,也不完全對。
畢竟,能成為江北第一公子,他靠的可不僅僅隻是江北省長公子的名頭。這裏麵還包括了他本身的能力,所以陳慶之這樣說,他臉色還是很平靜的。
當然,要說不高興,自然也是有的。隻不過他的養氣功夫已經非常到位,倒是讓人很難捉摸他此時心頭的想法。
他能忍受,但周圍一幫聚集在他周圍的一些公子哥,卻不能忍受。這些人有些就完全是靠著自己父母親的權勢和財富支撐才能有現在的風光,陳慶之如此赤裸裸說出來,自然讓他們臉色很難看。
不過,他們的臉色便難看的時候,陳慶之似乎沒有止住自己的話,這個時候,他看著徐長青,倒是笑了起來,道:“當然,徐少是我敬重的人,我想徐少肯定是不需要徐省長的照應,也能來這酒會的。”
徐長青對陳慶之這話,隻是笑了笑。這一刻他作為這群二代的領頭人,自然不能再沉默,徐長青露出一絲笑容道:“看來陳少對我們這群二代子弟有很深的怨念呐,嗬嗬,其實我倒是很想和陳少交個朋友的。”
徐長青話雖然是這樣說,但語氣平淡,陳慶之聽著直接搖搖頭道:“徐少還是叫我陳慶之吧,陳少我可擔不起。嗬嗬。至於交朋友,我也是很希望能和徐少成為朋友。不過。”
陳慶之說到這裏,卻看了一眼王百川,又看了一眼徐長青,忽然笑道:“不過我們彼此心裏都清楚,我們這輩子或許都很難成為朋友,徐少你說對不對?”
徐長青對陳慶之後麵這話微微一愣,盯著陳慶之,隨後也笑了起來,玩味道:“好像也是。既然成不了朋友,自然道不同不相為謀,其實做對手也不錯。”
陳慶之聳聳肩,笑了笑反問道:“對手?確實很不錯,徐少不是已經選擇出手了麼?不知道是否做好了被我反擊的準備?”
徐長青聽到這話,微微一怔,再次笑了起來:“我倒是很期待。”
周圍人聽著兩個人的話,就像是打啞謎一樣,似懂非懂,但卻隱約聽出了裏麵的一些火氣和暗鬥,幾乎都非常吃驚,一些人更是好奇陳慶之的來頭了,居然和江北第一公子叫板,這年輕人是誰?
這個時候,葉輕眉帶著楊采薇已經走了過來,聽著兩個人打啞謎的對話,終於忍不住插嘴道:“兩個大老爺們看來真是好心情,居然還能玩啞謎,要不我給你們提供地方,你們脫開衣服,直接赤膊上陣打一場如何?”
葉輕眉沒心沒肺的插一句進來,直接雷翻了周圍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