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以來他也漸漸習慣了。而且自己的時間比較自由,季風來來去去地他盡量接送,季風不在家的時候他就自己找樂子,時間分配的得當於子予就能在季風忙的時候他也有事情可作,季風閑的時候他可以整天陪著。

那時樂隊要做的那個膠片MV最近終於做完了。這天中午於子予跟樂隊其他的人請製作公司的人吃了頓飯。雖然後來於子予他們是按市場價補齊了差價拿的製作費用,可這事能成最開始還是有季風的人情在裏麵。酒桌兒上於子予說等季風回來了讓他做東再請大夥兒好好喝上一頓,大家都說著好就又喝了不少。最後於子予沒敢開車,把車子留在飯店自己打車回的家。

一進門於子予聽見自己的手機在響,掏出來他醉眼朦朧地沒看清是誰,接通了才聽出是季風。

季風連呼哧帶喘說話斷斷續續的,“喂……子予嗎?你怎麼……才接電話?”

“我剛回家,剛才在外麵沒聽見。”

“那你……已經到家了……是吧?”

“嗯,到了。”

“下午還去……別處嗎?”

“不去了。我們請拍攝和製作MV的導演、監製,還有幾個主要製作人員吃的飯,喝了不少我要在家歇歇。”

“行,那你在家等我吧……我今兒晚上就能……回去了。”

“真的?太好了!可你怎麼喘成這樣兒?在跑嗎?”

“嗯,剛才跑來著。他奶奶的……累死我了。”

“那你跑什麼啊?怎麼了,有什麼著急的事嗎?”

“這不趕這趟飛機嘛,差點兒沒上來……我剛坐下。”

“啊?那你何苦呢,這班不行就趕下班唄。瞅把你累的。”

“不行啊,我必須坐這趟,今天……哎呀,算了,先不說了,空中小姐看著我讓我關機呢,快起飛了。好了,我掛了。”

電話被掛斷了,於子予看著手機皺皺眉頭,“這瘋子,改個航班有什麼難?”

自言自語著於子予脫鞋進屋喝了杯水,然後一頭栽到床上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很快就暈暈乎乎地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是晚上七點多,於子予醒酒了。爬起來炒了兩個雞蛋當晚飯,於子予吃著炒蛋看了張DVD,看著看著他就又困了。勉強堅持到屏幕上出現字幕,於子予關掉了電視和影碟機轉身上樓繼續睡覺。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於子予恍惚見夢見有人在摸自己。被摸得很舒服,他不知不覺間伸展了身體……

“子予……”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於子予覺得不知從哪裏來的光線有些刺眼,接著從夢境回到現實,他慢慢睜開了眼睛:原來不是夢,是季風回來了,周身還帶著涼氣。

“你回來了?”於子予揉揉眼睛坐起來靠到床頭上。

“嗯,回來了。”見於子予醒了,季風把手從被子裏抽出來開始脫衣服。

“什麼時候到家的?”

“剛到。”

“下午你急急忙忙地就把電話撂了,也不說告訴我一下是哪趟航班、幾點到,我好去接你。”

“不沒來得及說麼。再說時間太晚,也想讓你在家好好睡覺。”

“晚什麼啊?”於子予看了眼牆上的鍾,“這不才十一點麼。平時這個時間我也沒睡啊。”

季風的衣服脫完了,他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趴到於子予身上,“你不說你喝了不少酒要好好歇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