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親封的將軍府的誥命,就算你想反悔,也是不能的!”林牧北捧著聖旨,指著白底紅字的部分,大聲的聲明道。

“哎!”劉淩雲微歎口氣。

“淩雲?”察覺出劉淩雲的情緒的低落,林牧北疑惑的輕呼。

“如今你也有妻有子了,我們再如此糾纏不清,豈不是要讓後輩笑話!”

“他們要笑盡管笑去,我隻要你在我身邊,隻要你---活著!”眼角迸出的淚星,讓幾近不惑的他的麵容,添了幾分蒼涼。

“你----”看林牧北那傷懷的樣子,劉淩雲又豈是好過。

“你怎麽就不明白呢?我不想和個孤兒寡母的掙。我,我畢竟是個男人啊,走到今天的命運雖然不是我們能選擇的,但,------”我愛你的那份心,隻想保有唯一,同樣也也隻希望你隻唯一對我!可是,命運的作弄卻-------這些又如何說的出口,什麽時間自己也如此的兒女情長了。

“為什麽要爭,我從來心裏就隻有你一個,即使你----還想再娶妻生子,我----我還是隻認定你一個,你看,兜兜轉轉這麽多年,老天還是讓我們再在一起,這就是天命,天命不可違。”

林牧北自負的言語並沒有讓劉淩雲心軟。

“你,------隻要知道你過的好好的,我也可以安心了。你放心,我和木托也會好好的!------”無法勸服劉淩雲的林牧北急了。

“別!”

執拗的拉開他衣襟的大手,撫上那他心心念念的多年的人。心底那塵臃的痛,稍微開始融化消融。但卻痛的更清晰了!

“牧北,不─”

不容他再拒絕,林牧北吻上他的唇,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他眷戀的唇齒,在他執著的進攻下,慢慢舒展開,接納了他的攻城略地。

沈重的呼吸聲,讓兩人的眼神焦灼在了一起,作為心上那個唯一的人,一切似乎真的都不在重要,隻有彼此!

“淩雲!”

林牧北輕輕呼喚著,曾經百般呼喊,萬般尋覓的人終於完好的在他的眼前出現著,原來愛根已經如此深種在心中。

“牧北!”劉淩雲溫柔的撫摸著林牧北的眼睛,那眼睛裏的柔情和曾經的絕望,好像一下壓向他,劉淩雲在感覺心痛的同時也真正的領悟到這個男人愛他。似乎超過了他所能想象的。

不再有拒絕和抗拒,一切開始的原始又溫情,兩個彼此珍惜的人,兩個曾經承受了幾乎同樣的疼痛的兩個人,緊緊的聯係在一起,幾乎要化成一個人。

經曆了幾乎天旋地轉的般的愛欲,林牧北緊緊的抱住了劉淩雲,他的手掌慢慢揉捏著在夢中無數次刻畫過的身軀上,

胸口那的那道疤痕,讓林牧北停住了手,

“怎麽傷的?”雖然沒有明確問劉淩雲當初的經曆,但林牧北可以確定,能讓劉淩雲離開這麽久的原因,一定是他受了很重的傷。

“那次被胡人襲擊,胸口中了一劍,也巧了,竟然又碰到狼群,昏昏迷迷的就被一隻頭狼給叼走了。”

放在胸口的手,有一些顫唞,

“沒事了,我這不好好的!”用自己的手包裹住他的大手,直到他反握住自己,緊緊的!

“說起來真的要多謝木托的父親。一箭射穿了那隻頭狼,救了半死的我,不然我就喂狼崽了。”

“木托的父親,你不是他爹?”

“我拿木托當自己的孩子的,木托的父親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一劍刺偏了心房的位置,不過也讓我躺在床上,整整一年不能動。多虧木托的父母照應,不然我大約也回不來了。隻是,好人怎麽就不長命呢!他們部落遷徙到木達爾草原時,木托的父母感染了黑死病就那麽去了。我就當了木托的爹。我帶著木托在草原上隨著一些部落流浪,邊討生活,直到第三年才回到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