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3)

皇子的時候,她能猶豫那麼一下,都不至於叫人後背生寒。

“你瞧她看上去像不像一朵柔弱無辜的小白花?”景綽呢喃了一句。

他也不需旁人回答,自己在心中暗道,她可比那些帶刺的花都要棘手,她是專程做出這幅偽裝,讓人覺得她無害,等到旁人真碰到她的時候,就會被她莖上密密麻麻的刺兒紮個正著。

搞不好,那刺兒上還有小公主專門淬的毒呢。

景綽一想到這小白花的真麵目隻交付給了自己,便也愈發覺得自得起來。

這樣的女子,隻怕不僅僅是六皇子駕馭不了,換做任何男子都是不行的。

而身為男子的景綽,對於雲嫣的征服欲也隻會變得更加強烈。

到了晚上,景玉直接去了書房。

雲嫣似乎有事情要與他說,連叫下人去了幾次讓他來她屋裏一趟,他卻不予理會。

一連幾日,景玉偶爾會去看望府裏的春姨娘,卻一次都沒有來看過雲嫣,仿佛當著眾人的麵,重重的打了雲嫣一個耳光,讓那些嘴碎的下人都議論出好幾個春姨娘才是殿下真愛的故事版本。

這日雲嫣忽然就將春煙叫去,叫、春煙心裏又是一陣忐忑。

如今的春煙雖不至於穿金戴玉,但身上穿的也都是平民穿不起的錦緞繡衫,手腕與脖頸上也多出了些精美首飾,打扮起來,容貌竟也是不差。

“府裏最近傳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嗎?”雲嫣問她。

春煙心說這些話都是她讓人散播出去的,她能不知道嗎?

然而當著雲嫣的麵,她也隻是低眉順眼道:“聽說了,那些那人都是胡說的,公主可千萬別放在心裏。”

雲嫣望著她蹙起眉說:“我也不想放在心上,你可知道,他近日來吃了些偏方,還治好了隱疾,卻始終都不肯碰我這個妻子一根手指,唉……”

春煙心裏驀地一震。

六皇子治好了隱疾?!

雲嫣歎了口氣,一副想開的模樣道:“我思來想去,覺得自己也不能一直端著公主的架子與他對著幹,我想他這樣喜歡你,我身為他的妻子也正該為他著想,今晚上,你幫我去試一試他可好?”

春煙震驚得很,聽到雲嫣的話,就更是驚訝:“公主要我怎麼試?”

雲嫣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怎麼試都還要我來教你?”

春煙領會到她話中的深意,頓時鬧了個臉紅。

雲嫣抿了口茶,說:“我這個做主母的可沒有安排丈夫去哪個妾侍房裏的權力,我幫你都幫到了這個地步,倘若你連將他叫到房裏的能力都沒有,想來我日後也指望不上你了……”

春煙心想這公主必然是真的在六皇子那裏窮途末路無計可施,才對她生了幾分指望。

況且這府上如今隻有她一個人能攥住六皇子的心,倘若不抓住這次機會,隻怕日後機不再來。

“我可以的,為了公主與殿下,叫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春煙連忙羞紅了臉說。

雲嫣微微頷首,對她這反應頗是滿意。

到了晚上,景玉一回府上,正要抬腳往書房裏去,便被淺草給叫住。

淺草是貼身伺候雲嫣的人,平日裏倒是鮮少會親自跑過來傳話。

她瞧見了景玉,便一副為難的表情,道:“能否求殿下過去看看公主……”

景玉頓住腳步,眼中似仍有著化不開的鬱色,問她:“何事?”

淺草低聲道:“公主病了許多日都不曾好,她也不肯喝藥,所以奴婢想請殿下去看看她。”

她抬眸便對上景玉那雙幽寒的眸子,捏著袖子也不敢閃避。

她家公主是個說謊成性的人,她自己有時候都不太相信對方,也不知道這位殿下能不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