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回家吧!”
“喂喂,真把我這兒當鴨店了啊!快點幹活!”我一個栗暴敲在小花腦袋上,很有成就感地聽他慘叫,
“麓哥,疼啊!”
“對了對了,大壯恭喜你走進婚姻的墳墓,記得請哥哥和喜酒啊。”二胖繼續絮叨著。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開了店之後送蔬菜的送魚肉的送海鮮的送豆腐的也都一一來過,然後陳師傅來上班,我進廚房去幫忙,夥計們該記賬記賬該打掃打掃,臨近中午了,開始有客人陸續上門,新的一天開始了。
啊?什麼?你問這是什麼店?皇城腳下第一民間菜館——嶽記,主要經營川魯湘粵東北東南亞歐洲米國各大菜式,全國第二百五十八家分店,歡迎光臨!
啊?你問為什麼?什麼為什麼?我可是學食品工程與營養的,好歹也是科班出身啊,開個什麼餐館不是很正常麼?
啊?你問我為什麼離開舞台?我沒離開啊,這裏就是我的舞台啊。你去問問這十裏八鄉誰沒聽我嶽老板彈琴唱歌?隻要你來吃飯,免費贈送當紅歌曲一首?你喜歡什麼?兩隻蝴蝶?庸俗!怎麼也該是月亮之上啊!
啊?你問我高澤凱為什麼不在這兒?他……關你什麼事?你十萬個為什麼啊!……
回到國都之後我買下這家二層的店麵,請了幾個鬧騰的小子當夥計,開了間餐館,你別說,還真有些同福客棧的感覺,當老板就是爽啊。過去的事我不記得了,將來的事還不知道,把握今朝就好了,隻是彈吉他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刺得心髒難受,我去找老貓看病,他說我幹普外,介紹循環的醫生給你吧,然後開了一堆檢查單,結果就是我跟頭牛一樣壯,我說老貓你們這什麼破醫院啊,老貓說要不你就去看精神科吧,你才精神病呢,我罵回去。
有一次去四裏屯喝酒,那家酒吧眾所周知是家gay吧,反正我也無所謂,點了杯酒就坐在吧台上調♪戲一個小服務生,忽然看到一個很熟悉的人影,竟然是賀零,原來傳說他是gay也不全是捕風捉影啊。
“賀老師,你好,沒想到在這見到您。”見他走過來,我打招呼。
“嶽麓?很就不見了。”他倒是沒有一絲尷尬,大方得很。
“你那個新電影不錯嘛,很搞笑。”
“你在國都做些什麼?”
“嶽記菜館,歡迎光臨。”我遞給他一張名片。
“好,有機會一定去。有事先走了。”
“拜拜。”
“對了,你知道嗎?”
“什麼?”
“阿凱已經和地陽解約了。”
我的心髒忽然又是一顫,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啊啊,一定是酒喝太多了。明天換一家醫院看吧,地壇還是天壇呢?我不想英年早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