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糟。”
蘇玨瑕看著他離開,氣憤地扯過毛巾蘸上水,狠狠擦著自己的唇。
不過,他弄到一把劍,蘇玨瑕知道,隻有神劍才能傷得了那些侍衛。他想著他剛才說過的話,這麼說霧君也會離開,看來什麼都要靠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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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團錦簇,香巾暖帕。看著那些神後嫵媚風流,蘇蟬影有些抑鬱,他總不能和一群女子互稱“姐妹”。他繞開那些女子,尋到一個僻靜之處,在一株白梅樹下的青石上坐下。
歌舞歡笑之聲遠遠傳來,遙遠的像是隔了一個世界。立禪被他趕去和他那幫朋友喝酒尋樂,總不能讓他一直呆在自己身邊。
想起這幾個月,風波迭起,他不提一句,但心裏忍不住地想。他的孩子到底在哪裏?
悠悠長歎一聲,蘇蟬影閉上雙眼,疲憊不堪。立禪說帶他出來散散心,也難得他與舞離和解,蘇蟬影就跟了他來。嘴角溢出一絲笑,還是在這裏,他和立禪有了女霙。
一朵白梅飄落在他的發間,潔白的顏色襯托著他烏黑的秀發,隻是有些稀疏。
有人伏下`身,拾起他發間的白梅,指尖一轉,冷豔的梅花在他的指尖旋轉。
“立禪,你去和你的朋友喝酒好了,讓我靜一靜。”蘇蟬影以為是立禪。
風奧獵看著他臉色不太好,心裏痛惜,柔聲道:“你還是回房休息的好,我看你略有些勞累就身體不適。”
蘇蟬影猛然睜開眼,沒有想到是他。他垂下眼,淡然說道:“多謝關心。”他不想和他多有交流,也免得立禪又添出什麼事情來,起身想離開。
或許是起得猛了,眼前竟一陣發黑。風奧獵伸手扶住,輕歎道:“我就這麼讓你厭惡?”
蘇蟬影想起以前的交情,也有些於心不忍,但立禪醋意極大,何況他對他們父子的心思,他也不願多出事情來,便說道:“多謝主君,蟬影先行一步。”他掙開他的手,緩緩走開。
風奧獵看著自己空出來的手,這雙翻掌為雲,覆掌為雨的手,什麼都沒有握住。回到筵席上,目光複雜地望向立禪,卻發現那個幸福的男人正和義夫拚上酒,已經喝得分不清東西南北,誰是誰了。心裏還想著蘇蟬影蒼白的臉色,輕浮的腳步。
舞離遞給風奧獵一杯酒,看著立禪低聲笑道:“立禪一喝醉酒就要有好事情發生了,我讓頊嚳灌了他一通,他還要和別人拚酒。蘇蟬影今晚可有的受了。”
風奧獵一邊喝著酒,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蘇蟬影似乎身體不太好。”
“他一直那樣,沒事還有個小病。”舞離毫不在意地說道,“剛剛還碰見他,有些頭昏,我讓他到廂房休息。”
風奧獵笑道:“你這個做主人,也該盡心些,至少讓各侍女照顧他。”
舞離秀眉一蹙,不耐煩地說道:“他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他自己的夫君都不管他,我為什麼要管他,也免得那個醋缸事後又找我的麻煩。”
風奧獵知道他不喜歡蘇蟬影,也不再說什麼,隻是心裏更加不安。
蘇蟬影躺在長塌上,覺得自己頭昏得厲害,身邊卻連個服侍的都沒有,也不知道立禪現在在幹什麼。他清了清喉嚨,清麗俊逸的麵容上含著病態,讓人憐憫。
“喉嚨不舒服嗎?看你的樣子不太好。”風奧獵著實不放心,還是悄悄進來看望他,一眼望上去,便看到他虛弱地躺在塌上,心裏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