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負負擔。”
“閔池,你也一樣,可是他不理解你,竟然不珍愛你。閔池,你的生活不應該是現在這樣,應該更好。”
“蟬影,現在大人叫曾外祖母妃,卻沒有想過曾外祖願意做老大人的妃子嗎?”
“我也對立禪說過,可他執迷不悟。”
“所以我們的命運控製在他們手裏。”
夜色深沉,沉寂澄碧。
“曾外祖應該醒過來了。咱們快過去吧。”閔池從床上起身,拉著蘇蟬影說道。
“好。”蘇蟬影剛從椅子上站起身,便覺得一陣昏眩。
“你身子還沒好,怎麼還到處奔波。”閔池喚過侍女,讓她們好生照顧蘇蟬影。
“替我向前輩道歉,我要遲一些過去。立禪正陪著兩位長輩,恐怕他們也要遲一些。”
“如果我是曾外祖,現在大最不想見的就是兩位長輩。”曾外祖一定很想見到大人,他的幼子。
看著庭院風景依舊,但流露出岑寂之感,閔池暗暗歎息,以後不可以再讓曾外祖孤單生活,可是遷居到鷹族的神域,常豫末的心思又令人苦惱。
他正想著,卻聽到室內傳出不落煙的聲音。“您繼續留在這裏,真如玉理沙土,令人可惜。”
“我本欲來世再報答你父親的深情,誰知此身不死,真令人苦惱。”
“您真是無情,隻念著父親大人。我也知不該有這種心思,但戀情漸深,已經到不可控製的地步,還請您體諒我的一片真心,隻要經常見麵就可以。”
“這些話不要再講,請您好好對待閔池。”任恩的聲音表現出極大的厭惡。
“閔池……”不落煙沉吟著,走到窗前,看著目瞪口呆的閔池。
“你什麼意思。”閔池聲音顫唞。
“你聽到的意思。”不落煙沒有任何愧疚之色,“我對你的曾外祖產生戀情。”
“你要是想報複……”
“不是報複,而是我心真的不能控製的愛上了任恩。”
任恩急急從床上下來:“閔池。”但因體力不支而跌倒在在地。
“小心。”不落煙急忙抱住他,道,“既然如此,我索性講明好了。對此段戀情並不期待太多,強求床第之歡,隻要時常能見麵,傾訴衷情就好。”他說這些話時毫不猶豫,也毫不羞愧。
任恩對準不落煙的臉狠狠打下,怒道:“恬不知恥。”他奮力從他懷裏掙脫,厲聲道,“你不過貪念我的一點顏色,就做出這種事情。我真後悔,一直期盼你這狂徒能好好對待我的曾外孫,就算你顧及我的曾外孫,也該念及自己的父親。”
閔池忍耐不住,飛速跑了出去。這種事情,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更痛心不落煙對他們祖孫的蹂躪,竟然到這種地步。
微風敲竹,清音悅耳;雲破月來,銀月皎潔。但在閔池眼裏,一切都寂靜得可怕。他跑到一空閑宮殿的水池旁,身體不停顫唞,心裏好生後悔:我怎麼可以把曾外祖留在那裏。但他心裏的苦惱難以平靜,心想:此事鬧出,還是對曾外祖不利。還不知大人真實想法,顏麵上的事,他也是不讓一步的,還有老大人,害苦曾外祖一輩子,而前任鷹帝大人,真會照顧曾外祖嗎?
他深悔自己不知事,當初不聽從眾人勸阻,與不落煙相愛。他想:他應該是那次見到曾外祖真容的,才有了這份可恥之心。他所言和好的事,恐怕也是為了說出曾外祖常住那裏的話。他思索長久以往,任恩被父子兩代追求,一旦被查破,非成了世間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