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認為他不貞,卻做出這種容易引起誤會的姿態。他真的在心裏動搖過,是不是他同他一樣,還念著舊情。
當然不會,岑嶼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立禪。任恩明白,自己不可再有什麼對蛇族不利的事情,否則,作為蛇族首領的立禪會顏麵大失。
任恩躲避著那雙冒著怒火的眼睛,躺在裏麵的大床上,身心疲憊。
岑嶼看著衣衫單薄的任恩不理會他的視線,更為憤怒。這麼多年過去,他曲線優美的腰肢一點都沒有變,既然知道自己滿是誘惑力也該自尊一些,難怪能被那個混蛋強暴。他眼神一暗,那件事自己也有責任。
賤貨,看樣子又被常豫末打動了。他心裏暗罵。
“既然你假扮成侍衛顯然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也不揭穿你,但也會以禮相待。”常豫末在他身邊淡然說道,掩藏著自己的得意,看得出任恩心裏對自己更有好感。
“用不著,我是辦成他的貼身侍衛,晚上也要守在他身邊,這樣才能保證他的安全。”
常豫末冷笑一聲:“看不出你還滿稱職。”王八蛋,你當年怎麼不看緊他,他在我身邊比在你身邊安全多了。
岑嶼也冷笑一聲,道:“你以為你比我好,既然這樣當年為什麼不要他,其實你也很在意他的事,何況你也清楚他怎麼樣都會回到我身邊,畢竟他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而且後來岑嶼還做了一件使任恩永遠無法離開的事情。
“現在認兒子了?這麼一來我們豈不成姻親了。”還好閔池那孩子是任恩養大的。
“是啊,我的曾外孫可是被你的兒子立為洛妃的。”
常豫末臉色一暗,他竟然和他算起輩分。“得到他的身得不到他的心,即使你以前得到過。”
果然岑嶼的臉色更加不好,他說的是實情,任恩不會把心再交給他。“但你也得不到,他的身,他的心,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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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閔池憔悴的樣子,任恩忍不住將他摟到懷裏嚶嚶哭泣。他撫摸著閔池和他同樣色澤的頭發,心痛不已。
“我很好,就是想您。”閔池淡笑著,雖然受常豫末的照顧,他的身體還是沒有完全恢複。
任恩已經聽常豫末說閔池懷孕小產的事,歎息道:“苦了你了。他對你很不好,我都聽說了。”
“沒有啊,我和他隻是有些事不和睦,其實他對我不錯。”閔池笑道,絕口不提不落煙對他的虐待。“倒是您,瘦了那麼多,但還是那麼美麗。曾外祖,大人和影後還好嗎?影後的寶寶出生沒有?”他問起立禪和蘇蟬影的近況,詢問著醫藥典的事情。
任恩柔聲告訴他離開後的事情,用手整理著閔池弄亂的頭發。“這頭發太短了,你現在怎麼還這麼不在乎,也該修飾修飾自己的外表。”他細心地,不動聲色地尋找著,果然在閔池的頭皮上找到傷痕。
閔池倒不在乎:“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為什麼要改變?”就是改變了也改變不了不落煙的態度,再說,他愛上自己時他不就是這個樣子。他的可憐而淒慘的生活全憑不落煙的心情好壞,而變好或變壞。
“都是曾外祖的錯,要是當時沒有留下你就好了,我應該自己留在身邊。”
“曾外祖,你要做的事情更多更重要,怎麼可以在那個時候離開大人。好了,曾外祖,我從不覺自己錯在哪裏,就算他們認為我有錯,我也不這麼認為。因為,”他的眉頭蹙起,“這種事情,並不是我想發生或能避免的。”比起別亞和他的手下的輪暴,他更怕不落煙的施暴。
“他很在乎?”
“他說他會對我好,他真的對我好。”閔池沉聲說道,現在不落煙對他真的好多了,雖然每日陰沉著臉。其實就是淩虐他時,他也不容別人欺負閔池。
“大人讓我給他帶封信,要是他欺負你就接你回去。”任恩摟著曾外孫,微笑道,“我總是把你當孩子,總覺得你不在我身邊就會很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