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段(1 / 3)

親自侍奉湯藥,萬般勸慰他。

這日蘇蟬影蘇蟬影又來看他,見任恩精神萎靡困頓,很覺對不起他,滿是愧疚說道:“真是很對不起前輩您和閔池,您和閔池全心全意信任立禪和我,我們卻不能為他盡一星半點力。”

任恩歎道:“這事誰也不怪,這孩子宿命如此。我隻能求他平安。”他知道閔池一定吃了很多苦,祈求他有苦盡甘來的一日。閔池見蘇蟬影行動辛苦,念著他身體羸弱,勸道:“您現在有身孕,不應該到我這裏來,整日這麼勞累。我知道自己沒什麼大病,隻是心裏不好。現在我也漸漸看開了,比以前好多了。不過您的身體我不能繼續照顧,好在醫藥典醫術高超者甚多,我才能安心休養。”

蘇蟬影道:“您現在還掛念我的身子,真叫我不知如何表達謝意。但是您不在,我很不安心。”屈指算來,蘇蟬影產期漸近,應在深秋時分。他又勸任恩服用湯藥,好生休養,方才告辭。

任恩從床上支起身體,目送他離開,心想:他這人極好,明明近日受了他的委屈,卻還來關心我這微不足道之身,他想到閔池此時不知正承受什麼樣的痛苦,早知如此,就不該當年心存幻想,打掉那個不該有的孩子,也就沒有現在的苦事。

任恩甚覺疲憊,沉重地合上眼,原來是閔池和不落煙的事情,卻因為常豫末的出現和那夜的行為,使任恩的心不堪負重。他的痛苦從未向誰透露過,連自己的子孫都沒有,閔池自然不知道。

那時的任恩比閔池的年紀要小得多,以凡人相比喻,他簡直就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但已是一雙丹鳳眼,媚眼一睜,傾倒眾生;楊柳腰肢,輕輕一動,傾國傾城,回眸一笑,勝花壓柳,鶯愧燕退。當時的他並沒有什麼野心,隻希望自己能將家族對醫術的精通發揮到最大。但一心想要家族發達的長輩卻不甘心他的美麗沉默。父親一封密書,向岑嶼報道自家有個難以形容的美人。

忘不了那日岑嶼派侍從帶他到他平時休息的宮殿中。殿中撲鼻的馥鬱香氣,任恩第一次見到高高在上的蛇神岑嶼。目光相對,都無法再移開。

他沒有對年少的他做什麼,隻問他喜不喜歡下棋。任恩對棋道頗有天賦,就和岑嶼下了半日的棋。他一手執白子,添著空眼,微蹙眉思索著下一步怎麼走,沒注意到岑嶼審視他的目光。

任恩覺得可笑,當時自己隻覺岑嶼是個很好的玩伴,他陪他畫畫,下棋,彈琴。他毫無保留的信任他,甚至不明白家中長輩愈來愈殷切的眼神。

什麼時候愛上他的?任恩自己都說不清。

“你要做我的妃子,我很歡喜呢。”岑嶼溫柔地對他說,“但你是個男孩,比她們有個明顯的劣處,不過我希望你今後能有所依靠,所以我要為你做件事。”他們的婚期還有兩個月,雖然不像從前那樣能肆無忌憚的見麵,岑嶼還是偷偷讓侍從把任恩接到他在凡間的一處別院,和他幽會。

任恩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問他:“你要做什麼?”

“把生陰珠服下,咱們就可以有可愛的孩子了。”岑嶼笑吟吟地遞給他一粒藥丸。

“生陰珠,那不是……”出生醫藥世家的任恩很清楚那是什麼,他臉色緋紅,更加惹人憐愛。

“因為我很愛你,很希望你能為我生兒育女。”

任恩的臉色更紅,低頭不語,順從地服下藥丸。那時的他愛岑嶼,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

岑嶼趁機把他抱到床上,未經人事的任恩雖然害怕,還是任憑他在在自己身上行動,明明痛得狠,任恩卻說不出讓他停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