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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一會兒大人做什麼您都不可以忤逆大人的意思,要順從大人的任何要求。”女官不帶一點感情的說,不過蘇蟬影與其他被臨幸的男子不同,明日他便是立禪的第二位妃子,所以語氣還是比較恭敬。
靜台捧過一個布條,微笑道:“對不起,您必須蒙上雙眼。”她把布條蒙在蘇蟬影的眼上。
“您絕不能摘下布條,看蛇神大人的臉。而且,您也不能出聲。”
蘇蟬影不置一詞。四周一片寂靜,聽不到她們離開的聲音,不知道房間裏是不是隻剩下他。
看不見,也聽不見。藏在心裏的恐慌被引發出來,遍布全身。
明明沒有風,半透明的床帳卻在輕揚,時不時觸到蘇蟬影的身體。
越來越緊張,身體漸漸僵硬,總覺得有人在撫摸自己。呼吸也沉重起來。放在膝蓋上的雙手也開始顫唞。他知道今夜會發生什麼,知道對於一個男人而言的恥辱正等著他,可偏偏有人把這種恥辱當成榮耀。
床的一邊突然下陷,明顯是有人坐在床邊。
“你太緊張了。就這麼怕我?你不是一向不怕我嗎?”立禪聲音輕柔,不管怎樣,他就要成為這具甜美身體的主人。憶起那次趁他酒醉在他身上得到的滿足,他就忍不住喉頭冒火。
這一次,他要真正的滿足。
立禪伸手探進蘇蟬影的衣內。輕易可脫去的綢衣,裏麵隻穿一條內褲,為的是方便蛇神的臨幸。
“停手。”蘇蟬影突然甩開立禪的手,迅速向立禪的反方向躲避。因為看不見而跌下床。
就在他要落地時,一雙有力的手把他重新抱上床。
蘇蟬影剛要開口,一個手指塞到他嘴裏,壓住他的舌頭。
“剛剛不是告訴你不準出聲。”立禪想了想,道,“你是第一次,難免緊張害怕。”他移開手指,打了一個響指。
蘇蟬影再也忍受不下去,沒有了往日的安然自若,哀求道:“你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他奮力想從立禪懷裏掙脫。
靜台出現在床邊,對眼前的情景視而不見,微笑道:“主人,您叫我有什麼事?”
“去把我上次帶回來的酒拿來。”
靜台消失不見,再出現時,手裏托著一個放著酒瓶和琉璃杯的托盤。
立禪笑道:“這個琉璃杯還是你的。”他強行給蘇蟬影灌下幾杯酒。
“隻是普通的酒,讓你放鬆些。”
蘇蟬影被灌下酒,果然身體開始發熱,神誌有些模糊,掙紮也變得無力。
“不。不。我不要。”他聲音不大,但每個字都在顫唞。
立禪皺皺眉頭,他就這麼可怕?
靜台適時地遞上一個布條。
立禪毫不猶豫地綁住蘇蟬影的嘴。“我不喜歡在這種事時聽到呻[yín]外的聲音,你也一樣。”
蘇蟬影的無助的樣子讓立禪心疼,他隻能發出短促的“嗚嗚”聲,身體不停地顫唞。
立禪歎了口氣,道:“如果你乖,我讓你去看瑛兒。”
我讓你去看瑛兒,這幾個字讓蘇蟬影身體一震。
瑛兒……
蒙在眼睛上的布條漸漸濕了。
立禪趁勢將蘇蟬影壓在身下,撕開他身上礙事的衣物,對著他的脖子咬下,留下自己一直想留下的痕跡,雙手揉過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床帳垂下,床欄搖晃不斷。
第二天,不知什麼時候,蘇蟬影醒過來。陌生豪華的房間讓他愣了半天,身體的不適提醒他昨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