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舜把蕭沐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露出些鄙夷的神色,“你跟我兒子的事情,我聽說了一些,也知道我兒子都幫你做了些什麼,今天,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蕭沐不屑的一笑,心說你都知道,你隻知道他“包養”了我,以及幫我把sunrise從聯航手裏搶過來了吧,其他的你知道嗎?僅僅是這樣,就以一副疼愛兒子怕自己兒子受欺負的家長姿態出現在我麵前,難道絲毫不覺得有失公允並且...很丟臉嗎?
“蔡總,這件事,我沒什麼好說的,並且,我認為我們之間也沒有談的必要。”
蔡舜的臉色明顯變得非常不好,作為一個傳統的中國家長,同性戀這種事實在就是荒天下之大謬,從一開始就對蕭沐沒什麼好印象的他如今看到對方竟然是一個這麼猖狂的年輕人,頓時,對他的態度就從沒有好感轉為了極其厭惡。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樣?甜的部分挺甜的吧???不清醒的小沐沐可愛吧??
老爺子要發火了啊~~~~~~~~~~~
15 想不出題目,總之是掉包
“蕭沐,我做生意做了這麼多年,對於你和你的公司,或多或少也有所了解。我奉勸你一句,年輕人,還是踏踏實實穩穩當當得好,想要在我麵前耍花樣,你,還太嫩了點兒。”
蔡舜扶了扶眼鏡,努力把火氣往下壓,但蕭沐幾乎可以聽到他的五指把紅木椅子捏的咯咯響。不知道為什麼,對蔡錦添敵視,如今竟也先入為主的對蔡舜沒了好感。罷了,誰讓他是蔡錦添的父親,偏偏還護短的厲害,弄得自己連一向秉承的尊老原則也顧不上了。
蕭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還很悠閑地把雙手□褲兜,站姿也很散漫,“蔡總,我必須糾正一點,sunrise現在的老板是程彬程先生,不是我蕭沐。然後,關於這件事,如果您要審問的話,還是找您兒子比較合適,找我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蕭沐完全沒有把蔡舜放在眼裏,淡淡的說完,轉身就要走。蔡舜覺得心口一緊,心髒不好,每次生氣的時候總是這樣,這個蕭沐也實在是太放肆了,原本以為他是為了想靠蔡錦添和蔡氏的勢力幫自己的公司上位,現在看來,這人不僅城府極深,而且,滿身的戾氣,一點兒不討人喜歡。
蔡舜使了個眼色,四個保鏢模樣的人立刻上前攔住了蕭沐的去路。蕭沐轉過身,不屑的目光直視蔡舜:“蔡總,除了暴力,您就想不出其他的解決辦法嗎?”蔡舜還未答話,蕭沐就又接上:“有其父必有其子,想來這句話反過來也是地地道道的真理。”
蔡舜頓時瞪起了眼睛,一拍紅木椅子的扶手,身體挺直,“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隻是說,蔡錦添跟您學的最好的一招,就是不擇手段的逼人就範。不過這也無可厚非,生意人裏沒幾個好東西,我蕭沐也不敢說自己就清清白白,不過倒是比你們兩父子...要好一點點。”
蕭沐清楚的看見蔡舜的麵部開始扭曲,最後幾乎整個身體都被氣得顫唞起來。突然間,蕭沐有了一絲不忍,覺得自己說話確實太毒太過分,何況蔡舜還有心髒病,萬一給自己氣出個好歹來......可是轉念一想,受害的終究還是自己,沒辦法,蔡錦添,這都是你自己找的......
兩個人僵持了半天,隻見蔡舜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但是,那股淩人的氣勢絕對是無人可擋,老江湖到底是老江湖,連蕭沐也覺得現在屋子裏的氣氛很不對了。蔡舜三十多歲才有的蔡錦添,夫人又早逝,所以,他一方麵很疼蔡錦添,另一方麵,也對他要求很嚴。將近六十歲的老人,在自己身體每況愈下的時候,隻希望能給自己唯一的兒子鋪一條最平穩的路,在自己還有能力的時候,幫他掃清這條路上的全部障礙,而蕭沐,就是現在最大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