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嫻看了商洛的詩非常有感受。但是看兩位詩歌編輯並沒有太在意,也知道這個圈子不是一般人能進入的。
又聽商洛將對詩歌刊物的一個想法說得頭頭是道,她對自己這個“師父”佩服得五體頭地了。
範主編看商洛帶的美女臉上現出的佩服神情,不禁對年青人有些豔羨,不由得想起狄更斯的那幾句著名的話: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麵前有著各樣事物,人們麵前一無所有;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下地獄。
如果讓他再年青十歲,不二十歲,他覺得自己也不一定有眼前這位年青詩人的頭腦。他對商洛的想法還是很滿意的。
現在詩歌危急,人們的精神空虛,但是詩歌還要生存,詩歌刊物還要生存。沒有了生存就沒有了未來。詩歌的未來在明天,不在現在。
誰能解決現在的生存問題,才有可能在未來嶄露頭角甚至振興詩歌。
“平凡,你這個設想很好。你看能不能跟社裏合作,我們將出一個青少年詩歌副刊,隨雜誌贈送。在正刊裏還會開一個青少年的專欄,好的詩歌作品會在正刊刊登,水平還差一些的就都放在副刊裏。至於你辦的俱樂部的刊物,就完全由你自己做主。你覺得這樣的話,你一年能發展多少會員?”範主編問道。
“好好發展的話,一年五千個在校大學生應該不成問題。一個在校大學生收一百元會費,咱們的《詩林》一年四期,全部贈送。副刊也全部贈送。俱樂部刊物那當然也不會花錢。平時學習聚會再掏錢,就沒有問題了。冰城有文學傳統,曾經民國出過蕭紅,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也出過《六月,我們看海去》的名詩。現在,全省將近七十萬在校大學生中,發展百分之一的詩歌愛好者為會員還是可行的。”商洛說道。
“五千人,一百元錢,這可是五十萬啊!”丹妮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我們一年的雜誌銷售額都不到這個的十分之一。”
“這隻是在校大學生。我們還打算發展中小學生。跟中小學校合作,開‘小詩人’合作項目。一年發展一萬個小詩人不成問題。這可又是一百萬。”商洛笑著說道。
一年五十萬,對他來說太少了。他想發展的規模遠遠不止這些。一年至少幾百萬這才是他想做的事情。但說得太大怕範主編和丹妮一時理解不了。所以,還是說得少一些才好。
雖然現在是物欲橫流的時代,但是年青人,青少年還是沒有那麼的物欲橫流,還有一些小輕新的。這才是他關注的“詩人團體”。
而且這些青少年很想在正規刊物發表作品,得到認可,一百元錢對他們來說也不算什麼大錢,對他們家裏來說也不是什麼大錢。
這是聚每一個人的一分能量一起彙成江海。
“真的假的?”丹妮有些不相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