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斯啊拓斯,你還真是爭強好勝,我們這一路上已經比了十幾次的輕功了,你贏了三次,我贏了三次,剩下都是平局,你怎麼還要比?你也不嫌煩嗎?”
說這話的是獨孤一城,他與拓斯橋一同奔走在中原武林各大名門正派之間,提醒他們提防魔教。這一路上,在趕路的過程中,拓斯見獨孤一城功力深厚,也是為了讓獨孤一城運起內力沒有精力說那麼多話煩他,不斷地拉著獨孤一城比試輕功。
這一次的結果又是平局,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站在了千風派的大門前。
千風派的守門弟子被獨孤一城和拓斯嚇了一跳,蹦起來多高,大聲叫道:“是什麼人!竟敢擅自闖我千風派!”
獨孤一城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喂,你們可看仔細了,我們還站在你們門派的大門外麵,怎麼能叫闖入你們的門派呢?我們是有事情要跟你們說的,快去告訴你們的掌門!”
千風派守門的弟子卻一臉傲氣,被嚇了一跳之後很快鎮定了下來,心中又埋怨獨孤一城和拓斯兩個人害的自己失了態,不悅地說道:“告訴掌門?你們是什麼人啊,我們千風派的掌門也是誰都能隨便見的嗎?”
獨孤一城無奈,沒想到一個守門的弟子這麼傲慢,“我叫獨孤一城,你們掌門能不能見我啊?“
“獨孤一城,”那千風派的弟子又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傲慢的神色,上下打量了一下獨孤一城,“你要是劍聖獨孤一城我還是無名呢!你想要冒充也不能冒充名氣這麼大的人啊!”
獨孤一城身上穿著便於出行的普通衣服,因為跟拓斯比試輕功已經沾染了灰塵。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掛著一把劍,可是這把劍不像一把劍。
獨孤一城之前的那段三尺的鐵片已經在錢府被人折斷了,現在身上掛著的,是這幾天自己剛剛打出來的一把劍。
劍刃出自路上經過的一座小鎮裏麵的一家鐵鋪,依然是一段鐵片,隻是比之前的嶄新了一些。
劍柄出自之後不久經過的一片樹林,是獨孤一城從一棵樹上砍下來,隨便削成了適合手握的形狀之後安在劍刃上的。
它完全不像一把劍。
至少不像是劍聖的劍。
獨孤一城不耐煩了,他把自己的這把劍拔了出來,用它削斷了那名千風派弟子手中的劍。
那把劍還在劍鞘裏,劍鞘很華麗,上麵點綴著彩色的花紋,劍柄上還鑲嵌著玉石。
然後它被削斷了。
劍聖從來不是靠手裏拿著什麼劍決定的。
不過獨孤一城的動作太快了,那名千風派弟子什麼都沒有看清,隻覺得麵前一股勁風掃了過去,接著手裏的劍斷掉了。
那名弟子愣愣地看了獨孤一城半晌,接著頭也不回地跑進門派中去了。
沒多久,就有幾名千風派弟子跑了出來,“獨孤公子,我們掌門有請。”
獨孤一城和拓斯見到了千風派的掌門和副掌門,就像之前一樣,拓斯把魔教在養精蓄銳,似乎在醞釀著什麼陰謀要對付中原武林的事情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