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君長夜頓時惱了,隻覺自己一番好心給他當了驢肝肺,撲過去逮著唇就親。月清塵給親得他險些喘不過氣,這才慢慢止住,告訴君長夜自己笑的原因。
“我笑自己怎麼這麼厲害,能寫出你這樣的厲害人物。”說話時,他依舊忍俊不禁,“今日這番話,我可得好好記下來,免得日後你怪我聽過就忘了,虧得慌。”
“怕什麼忘,你若想聽,日後我天天說給你聽。”君長夜就貼著他耳朵道,“非給你念叨出繭子不可。”
忽然間,懷中人像是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又笑起來。君長夜癡癡地看著,覺得月清塵過去十年也沒有今晚笑得多。
高不高興,不言自明。
他貼得更近,慢慢地問:“你又想到什麼?”
“我想到一句話。”月清塵仰頭看他,看得君長夜酥到骨子裏,幾乎想溺斃在這眼波中。
“什麼?”
“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他抬手繞他的發梢,“用在你我身上,再合適不過。”
君長夜就俯下`身去:“既然如此,還等什麼? ”
月清塵挑眉看他:“做什麼?”
他這一挑眉,委實將風情萬種悉堆眼角。君長夜隻覺命都去了半條,再不給他裝傻的機會,一揚手,將月清塵戴的冠也摘了。簾子拉下,大被蒙過頭,有些好戲,這才剛剛開了個頭。
是你說隻爭朝夕。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思~兔~在~線~閱~讀~
起伏間,不知誰低喃了一句:
“來日方長。”
春宵苦短,來日方長。
這話用在你我身上,亦再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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