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寂靜的山路上走來三個人,一路走一路笑,歡聲笑語,透露著青春風采。他們是院校畢業特種兵即將上任5號哨所排長的劉邦瑞,守護4號哨所關卡排長趙衛東,邊境檢查站排長赫然。一路上,三人說說笑笑,憧憬著未來前景,又是唱歌,又是彈跳,好不熱鬧。當他們快走到路口時,劉邦瑞停滯不前,對二位說:“前麵就是路口了,我們在此分開吧,記著給我們兄弟打電話……”劉邦瑞說著擁抱靠得自己最近的趙衛東:“你小子注意到前方了嗎?距離我們一百米處有一支槍口對著我們……”趙衛東愣住:“我怎麼沒看到……”趙衛東剛要回頭,劉邦瑞囑咐:“不能回頭小心打草驚蛇……”
此時,赫然也看到遠處有一支槍口對著他們倆,他一邊與劉邦瑞擁抱一邊說:“我看到有槍口對著我們,估計前麵有埋伏,我們如何處理?”劉邦瑞問:“你看到他們有多少人嗎?”赫然說:“可能十幾個都有狙擊手人員是敵人嗎?會不會是考試?”劉邦瑞說:“不會,我們已經分配下連不可能再考試了,也沒必要考試。一定是敵人,他們埋伏在此幹什麼?”
這是一條邊防線,延續千裏,是唯一通向哨所的路口。他們三人原打算在這裏分手,不料劉邦瑞首先看到了槍口,赫然也發現了目標,他們不約而同看到隱藏的槍口,心有靈犀一點通,敵人埋伏在這裏幹什麼?是襲擊他們三人還是另有目標?當他們走到路口時,忽然一陣響聲,有人叫喊:“不許動,誰動打死誰……”三個人同時愣住,在前方站著十幾個端槍的人,各個是迷彩服。劉邦瑞笑逐顏開:“你們這是玩什麼花樣?是考驗還是檢測?或是敵人?”趙衛東也是感覺奇怪,關鍵路口突然站出來十幾個人,他也問:“你們是哪裏的想幹什麼?沒有這樣玩的?”隻有赫然悶葫蘆一樣,兩眼死死盯著這十幾個人,他數了數,十二個。
十二個人站在路口,擋住他們去路,劉邦瑞問:“說吧你們想幹什麼?”一個頭目說:“不想幹什麼我們老大說請你們……”劉邦瑞嘲笑:“請我們用槍逼著有這樣請你的嗎?說吧,你們是哪裏的到底想幹什麼?”頭目說:“不知道就是請……”
“慢……”劉邦瑞說:“如果我們拒絕呢?”頭目說:“看到沒有我們這些槍有你們選擇嗎?”趙衛東說:“選擇是我們的權力,槍不在多,關鍵是不是會選擇……”頭目說:“不想跟我們走就選擇吧,是生是死隨便……”劉邦瑞說:“這可是你們說的,是生是死隨便……”說罷,劉邦瑞回頭看著趙衛東和赫然,“看來我們是遇到了敵人……”劉邦瑞小聲地對趙衛東囑咐:“你看準前麵三個,後麵三個交給我了……”赫然悄悄說:“中間三個交給我了……”劉邦瑞問:“另外三個如何處理?”趙衛東說:“老規矩,我們一人一個負責到底……”劉邦瑞說:“OK,就這樣辦……”與此同時,頭目催促:“磨磨蹭蹭沒有用,走是不走?”
劉邦瑞在前走,同時嘀咕:“我們不能這樣走呀……”頭目問:“還要幹什麼?”劉邦瑞說:“不幹什麼就是想與你們交流一下目前局勢……”頭目說:“你們不必交流了,哨所已經被我們控製,你們三人何去何從自己選擇,是跟隨我們還是……”劉邦瑞見機而行剛要動手,赫然忽然提醒:“要死的還是要活的?”劉邦瑞驚醒:“尚未明確讓他們睡覺吧……”
赫然小聲說:“有你這句話我放心了……”劉邦瑞說:“我仔細觀看了他們並不是我們的人,可是我們不能憑表麵認定還要看他們想幹什麼,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結果他們……”赫然說:“明白,讓他們好好睡覺吧……”
本來不想走,三人看到頭目有些不耐煩了,加上快到路口了,一行人慢慢騰騰移動步子。山路並不好走,兩側是懸崖峭壁,一條羊腸小道直通路口,三人在懸崖峭壁艱難走著,不時聽見頭目叫喊:“快走快走,再晚了你們必須死……”
劉邦瑞走著觀察著,他忽然問頭目:“你剛剛說晚了必須死是什麼意思?”一個嘍囉說:“這樣的話你聽不出來嗎?按計劃走路晚了必須得死你們,懂嗎?”劉邦瑞說:“懂了,可是我們去哪裏呀難道不怕晚嗎?”嘍囉說:“前麵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