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1)

比韓寒更肉麻千百倍的話,身下一挺,竟又闖進了韓寒雙臀之間那隱密之處。

韓寒軟軟地悶哼了聲,雙手圈住穆襄頸項,由得這人動了起來。

“說、說什麼死呢……”韓寒聲音低得如同呢喃。

這次的深入,一樣是那般的猛烈,一樣是那般的情濃。

韓寒隨著被撞擊的力道輕輕地哼著,偶爾穆襄那火熱的陽具擦過穴孔中敏[gǎn]的一處,他便輕輕抽搐,低吟起來。

穆襄抱著韓寒不斷索取、不斷貪求,而韓寒也回應著這個人。

直至韓寒不知自己泄了幾次,再也沒有一丁點兒力氣繼續,感覺自己在昏昏沉沉中被放入浴盆內洗好,背上也被輕柔地上了藥,而後穆襄小心翼翼用不會碰著他傷口的姿勢摟著他,兩人才一起沉沉睡去。

一輩子都在一起、一輩子都不分開。

韓寒覺得這真是自己講過最惡心的情話了。

然而,惡心就惡心吧,反正這些都是真心的。

隔日,韓寒拖著酸疼不已的身體在寒山上下巡視,碰著弟子們時,弟子們瞧著他的臉是紅的,他瞧著弟子們的臉也是紅的。尷尬之意盡在不言中。

晚膳時分,韓寒特意叫廚房燒了一桌子的好菜用來替穆家二老洗塵。

穆襄一整日都和他爹娘在一起,韓寒知道穆家的寫意山莊也是有事情要交代的,便沒去打擾他們,直至晚膳好了,才讓弟子去請他們一同過來用膳。

穆博和溫素素因為是長輩,韓寒向來也尊敬他們,於是便讓兩位坐在上座,而他與穆襄則分別落座於二人身旁。

穆博的臉色比起昨日好了很多,不笑的時候雖仍感威嚴,但臉部線條已經柔和不少。

被請至上位之後,穆博微微一笑,對韓寒說道:“聽襄兒說你收了個義弟,怎麼沒見著人?”

韓寒磨磨牙說道:“小孩子做了錯事,正罰他在房裏麵壁②

“……喀……喀……”韓寒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就在穆襄以為韓寒整個人羞得快炸開時,苦笑著要娘親別再欺負韓寒下去,韓寒卻舉著杯子低著頭,小小聲地說了一聲:“……爹……娘……孩、孩兒敬你們一杯……”

溫素素樂得嘴角都要裂到耳根子去了,她豪爽地舉杯飲酒入喉,一旁的穆博對這妻子也是無奈,他溫和地笑著,飲落一杯醇酒。

韓寒紅著臉不知該如何是好,躲也不是,正麵瞧兩位長輩也不是。

韓寒這一輩子所有的勇氣,可說都在這一日消耗殆盡了。

見嶽父嶽母這活兒,可真不是人幹的……

韓寒把手中那杯酒也給喝了,輕輕抬頭一瞥,見著穆襄正柔柔地看著自己。

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的模樣,讓他的臉更紅了。

韓寒連續一個月沒有理會金花,就算金花讓人來叫他,他也不理睬。

直到最後金花認輸了,捎人來說了“對不起”三字,他才把金花放出來。

金花出來後雖然偶爾三天兩頭還是來挑釁韓寒這個掌門的威嚴,但,卻不敢做得太過了。

至此,韓寒很滿意。

有個貼心的情人在身旁,義弟也乖巧了。嶽父嶽母離開寒山繼續攜手同遊江湖,門內上下同聲一氣,武林安然,不再是以前那片腥風血雨的模樣。

想愛想守的,全都在自己身邊。

人生如此,他也,心滿意足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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