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無月當最白。由風捎進你家院,趁夜攀成我舍台……”子緣想起了上次那首還未作完的詩。

“綴染玄天壓竹骨。”朔星將這句之前就已考慮好的句子接了起來。

“嘖,星兒你作詩一句比一句淫啊。”

“你叫我什麼?”語調瞬間沉了。

“我都‘壓竹骨’了難道還叫你北辰?”

“少磨嘰,好好對詩。”

子緣磨磨蹭蹭想了半天,到頭來卻說:“咱能不頂著風雪對詩麼?”

朔星忍俊:“又對不出來了?”

子緣沉默地瞅向朔星。

朔星笑望飄雪的夜空:“其實,我自己也對不出來了……”

“我究竟不是雪。滿手血腥的我哪裏有雪的那種純潔……”子緣撫了一撫腰上掛著的絕月,倚向朔星。

“你本來就不是雪。”朔星將手覆在了子緣手上,“你很狂,那種冷靜的狂,無關善惡。這樣的狂,屬於黑夜而不屬於雪。”

子緣淡然一笑,算是默認了。

夜,了結昨日,迎來今日。=思=兔=在=線=閱=讀=

深情也罷,絕情也罷。闌幹星鬥已隨夜漸隱,融進這似血的朝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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