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青和白凡在聊股票和投資,陶函表示自己也略懂風投的,也加入了兩人的聊天隊伍。

一時間,空氣中仿佛有一道無形的牆,把兩邊給隔開成了兩側。

白陸趁著遊戲角色死亡間隙,抬頭晃了一眼四周,頭靠著周之潭的肩膀,挨著他的胳膊湊過頭去和林汶吐槽:“我覺得我們大家自動分撥了,你看,往哪兒撇的一群人又抽煙又聊賺錢的,簡直就是中年焦慮組。”

林汶的遊戲角色也死了,聽見他這話也抬頭一看,又被戳了莫名的笑點,埋在周之潭的肩膀上一頓笑。

白凡聽見了白陸的話,無奈地往這邊看,他修長雙指夾著煙,今天難得不和白陸區分長相得沒戴他的眼鏡,在煙霧後眯著眼:“我們中年焦慮,那你們怕不是心智不齊。這遊戲,我在家讓林汶半管血都能反殺他。”

“那是林汶菜。”白陸說。

“陸哥你怎麼回事,我們是不是一夥的?”林汶道,“你還要不要我輔助了!”

“你還敢說他菜?”白凡把煙叼嘴裏,慢條斯理地挽著右手的袖子,含糊不清道,“來弟弟,哥哥讓你看看為什麼我是你哥。”

白凡打開手機進了遊戲,和白陸準備一對一。林汶和周之潭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林汶抽了一百塊對著徐以青道:“徐老師!函哥!買定離手!”

徐以青抽了兩百,塞林汶手上:“我倆押白凡。”

林汶揚了揚對周之潭道:“你押誰!”

“白老師。”周之潭抽了一百塊塞給林汶。

“行,那我……”林汶剛想說話,白凡重重咳了一聲。

林汶:“……好吧我壓白凡。”

“叛徒。”周之潭說。

一局下來,白陸敗。白凡那讓林汶半管血反殺的事兒業不是吹牛逼,白陸這回算是見識到了。白陸不服氣,徐以青也說要來一局,結果兩人一頓打,十分鍾後,白陸連跪兩盤。

“我靠!”白陸簡直要摔手機。

“好菜啊白陸!”林汶說。

“你來!”白陸指指徐以青,“徐老師太雞賊了!”

“我來。”林汶馬上道。

一盤下來,林汶瞪著眼,就看著自己也跪了。

“過氣歌王都打不過。”白凡摟著徐以青肩膀,“還想拿歌王呢你。”

“臥槽!你怎麼拿歌王刺激我!”林汶喊道,“徐老師也就蟬聯三屆歌王了!脫掉歌王的頭銜你還有什麼!”

“最有價值歌手,影帝,二十三周音樂排行榜第一單曲,演唱會座位最短銷售記錄保持者……”白凡掰著手指。

“夠了!”林汶抬手製止,“我錯了!”

陶函看他們笑鬧著,單手撐著椅背,臉擱在手肘上道:“這些很厲害嗎?”

所有人愣了一下,回眼看著他。

徐以青解釋道:“他在國外長大,對流行音樂也沒什麼興趣。”

“非常厲害!”林汶說,“普通人呢或許一輩子都達不到。”

陶函眼裏微微現出一些驚訝,他抬眼看看徐以青,對他笑了笑。

林汶暗暗觀察著兩人的互動,覺得他們倆之間絕對是有戲。剛看得正開心,轉眼被白凡逮了個正著,白凡的雙眼銳利地一撇,撇得林汶慫慫地縮了回去。

一小時後,他們下了環海公路,到達了酒店。他們各自分了房間去放行李,徐以青和陶函還在糾結到底怎麼分房,林汶餓了,想和白凡去餐廳覓食,幾個人就約好等會一起去餐廳。

“你也真是財大氣粗的。”林汶左右看看,兩人走在酒店的長廊裏,穹頂很高,上麵畫滿了壁畫,周圍都是巴洛克風格的廊柱,“這酒店包所有的靠海套房得好多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