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今天你很乖呢。”他走到我的麵前蹲□子,直視著我的眼睛道。
我露出自認為最嫵媚的笑容:“你是誰?我認識你?”
他眯起眼,死死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像一條毒蛇在觀察手中的獵物一樣。“你不記得我了?那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我皺皺眉,重新笑起來:“你不是叫我安然?那我就是安然羅。隻要你給我四號,你讓我是豬我就是豬,讓我是狗我就是狗。”
“告訴我,”他慢慢開口,“你最想要什麼?”
“四號。”我毫不猶豫地立刻回答,身子越來越癢,時冷時熱,眼淚又止不住地從酸脹的眼眶裏大顆大顆掉下來,“我什麼也不要,我隻要四號。”渾身都在發抖,雙眼渴望地掃遍麵前這個男人全身,企圖在他身上的什麼地方發現四號的痕跡,“如果你有四號,求求你給我。”我嚎啕大哭,像個得不到糖吃就拚命撒嬌的孩子,“給我!給我!”
他摟著我,很溫柔地輕拍我的背,在我的耳邊喃喃道:“別哭了,別哭了,藥我給你。”
他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隻注射器,裏麵裝著透明的液體。
我貪婪地看著那隻注射器,要不是手腳都被縛住,我一定會立刻撲過去把注射器奪過來。
藥打的很及時,毒癮還沒有完全發作就被壓製下去了。我呼了一口氣,慵懶地打了哈欠,眼皮開始沉重起來。
“安然,你別睡啊,我還有話對你說。”那個男人埋首在我的頸間,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後。
我懶洋洋地垂下脖子,呐呐道:“睡前一支藥,賽過活神仙,你不知道嗎?打藥本來就是要睡的嘛。”
“嗯。”他滿意地輕哼一聲,像是在對我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雖然不算很完美,傀儡娃娃是不該有這麼多話的,但是已經不錯了。海洛因真是神奇的藥物,居然能把你改造成這個樣子。”
“我該說什麼呢?”他摸摸我的頭發,低聲道,“我隻能說我偉大的父親沒有辦到的事情,我替他辦到了。無疑的,我是他的遊戲裏的失敗者,可是,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不算是贏家,話說回來,我能有今天,還是多虧了了他的栽培呢。”
我的大腦已經基本全麵罷工,隻有一個地方還在堅持不懈地工作著。睡前得有睡前故事啊,可是這個男人說的話我一點也聽不明白。“你的故事一點也不好聽,你不要再說了,吵死了,我不想聽。”我不滿地嘟嘴。
“不好聽嗎?”他語氣裏有些驚訝,旋即低低笑了起來,“那我講個好聽的故事吧。安然,你還記得那日中斷的話題嗎?啊,我都忘了,你不記得了,嗬,就算記得了又能怎樣?現在,我不妨把那個話題再繼續下去,把一切都告訴你。”
他用雙手固定著我的下巴,把我垂下去的頭重新抬起來。“我上次說到哪了?哦,說到蘇州小區的那幢別墅隻是個誤導警察的幌子,其實真正的運貨中心是在——第五醫院和人民醫院。”
什麼意思?我皺眉,這個男人長的是不錯,可是他說的話為什麼我聽不懂?他是個瘋子嗎?真是可惜,我歎氣,這麼一個大美人居然會是個瘋子。
“很驚訝是不是?”大美人笑起來,“我和傑斯的合作很早就開始了,一直以來,我們都是最默契的夥伴。這次賣出毒品的是我媽,當然我也需要在接管那個女人的事業前先證明一下我的實力,傑斯對K市不熟,要購買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