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我笑了一下,將手中半支香煙仍在地上踩碎,套上護士服,準備去ICU看望那個從死亡線上繞了一圈又起死回生的男人。傑斯那麼有能耐,沒有理由不知道我的種種“前科”,他怕是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承認我這回是遇上了大神,比起之前的那些不堪一擊的人,傑斯要難纏的多。不過有挑戰的遊戲玩起來才會更刺激,不是嗎?
我端著一盤瓶瓶罐罐走進ICU,對著床上的人一笑:“怎麼樣?今天好點了沒有?”
他原本專心致誌地凝視著床頭放著的一捧白色的百合花,此時轉過頭來,剛毅的線條微微緩和,對我微笑了一下:“好多了,多謝你的百合花。”
很性感的聲音,比傑斯的聲音還要蠱惑人心。我將盤子放在桌上,取出一隻小瓶子,把吊針推進去,彈出氣泡,拽出他的手臂,在他小麥色的手背上尋找血管,然後一針見血。
他靠在床上任我擺布,看似慵懶,微眯的眼底卻暗藏警惕。果然不愧是國際刑警,病的快死了也時刻不放鬆警惕。
“你的技術很好。”他看著我的動作,說。
我揚眉,禮貌地一笑:“敬謝不敏。當年我可是K大醫學院的高材生。”
他伸出另一隻沒有插吊針的手,友好地道:“吳千限。”
我也伸出手:“安然。不過你怎麼知道這束百合是我送你的?”我記得幾天前我來的時候他明明剛手術後不久,他的力氣按理不會恢複得這麼快。
握著我的手一收,我疼得快要哭出來。“我還知道你在百合花裏安裝了攝像頭。”他的眼神漸漸淩厲起來。“阿夏果然很有能耐,居然能在醫院裏安插他的人。”
我皺起眉頭,道:“你能不能先鬆手,我的手快被你捏斷了。”他輕了輕力道,卻並沒有放手。“老實和你說,我認識阿春,阿秋,阿冬,就是不知道那個叫阿夏的是個什麼東西。我隻是好奇而已,又不是在美國,中心醫院的醫生護士居然對槍彈傷毫無反應。我隻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而已。”我一臉無辜地說。
“那現在你知道了,下一步想幹什麼?”吳千限說,鬆開我的手,躺回床上。
我挨著他坐下來,手指描畫著他的眉。他睜著眼看我,眼裏充滿玩味的笑意,“我嘛,是個GAY,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嚐嚐你的味道。現在知道你的身份了,就更想嚐嚐看羅。國際刑警的味道,我還沒有嚐過。”
他笑了。“那就現在嚐怎麼樣?”
現在?我吃了一驚,笑道:“你記不記得你什麼時候才做過手術?”
“你不知道,在我們總部,我的綽號是…….”他暗示我低下頭,貼著我的耳朵說了幾個字。我撲哧一聲笑出來,身子一軟,已經整個人被帶到床上,趴在他的身上。
“等等,”我阻止了他貼上來的嘴,笑道,“被發現我就要徹底滾出中心醫院了,居然在ICU和自己的病人做*愛。”
“沒關係,”他隻用一隻手,嫻熟地褪下我和他的衣褲,“外麵已經被監視了,不會有人過來。”
我對著他的那*根慢慢坐下去,感覺舒服得超出我的想象。我緩緩移動身子,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他突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小小的病床發出咯吱的一聲。“你舒服夠了,現在該我舒服了。”
他提腰猛送,我一次一次陷在床上厚厚的被子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