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碎石堆裏躺著一個雙目緊閉的金發少年,滿身鮮血,臉上左右各三道貓須印記,臉色蒼白。
“那是鳴人,佐助這次做的已經不是過分能夠形容的了。”銀發的麵具男開口說道,聲音生冷。
一護心中雖然疑惑,卻也不多問什麼,看看現在的處境,這個地方顯然是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戰鬥,他能聞到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
“那麼……死神,你現在可以回去嗎?”
麵具男突然開口打斷了一護的思緒,一護一臉困惑的望著他。
“因為屍鬼封禁的對象突然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
麵具男聳了聳肩,表現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所以我召喚你來也就沒有意義了。”
一護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你把我弄到這個地方來的?”
麵具男點點頭,“你沒有幫我把那家夥的靈魂給封印了,所以我的靈魂你不能拿走不是麼?”
一護扯了扯嘴角,“我要你的靈魂有什麼用……我又不是虛……還有你把我弄過來應該有辦法把我弄回去的吧?”
麵具男擺出一副囧臉,“四代可沒說過怎麼把死神弄回去的方法啊……”他突然一擊掌,好像明白過來一樣,“你一定是契約完成後才能回去?”
他望向鳴人的方向,眼裏閃過一絲憂慮,“好吧死神,我需要先把我的學生送回安全的地方。”
“我是黑崎一護,不要死神死神的叫,我不是死神很久了。”
一護皺眉,看著麵具男一下子消失在麵前,下一秒出現在金發少年的身邊,驚訝了一下就瞬步了過去。
“旗木卡卡西。”男人小心翼翼的抱起半死不活的金發少年,頭也不回的丟給他一句。
一護握緊斬月,跟了過去。月下的露水閃著微光,涼意滲人。
一護站在卡卡西旁邊看著黑發的少年露出陰森森的目光,血紅色的雙眼邪異而惡毒。
卡卡西突然歎口氣,“我早該想到你已經不是你了。”
他把臂彎裏昏迷的金發少年放下,“反噬了大蛇丸的意誌的你已經可以毫不猶豫擊殺同伴,反噬了宇智波斑的你,如今到底是誰呢?佐助?”
黑發少年露出一絲狠絕,“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所有阻擋我複仇的人都該死。”
戰鬥來的慘烈而迅猛,一護看著卡卡西把少年身體裏的靈魂拖了出來,那已經呈半虛化的靈體裏分離出另外兩個邪惡靈體。
一護手起刀落間地獄大門打開,熊熊烈焰中血紅色鎖鏈抓住罪惡的靈魂拖下無盡的深淵。
一護看了一會兒,突然在地獄之門關上之前衝了進去。
穿過長長的鎖鏈連結的橋,蜿蜒而下的血色地獄河流衝擊著幹裂的岩壁。
他怎麼會忘記呢?在和藍染最終對戰之前,來自地獄的惡意把他拉向墮落的深淵。
那個人有白色的頭發,黑色的麵罩摘下來是一張笑得漫不經心的臉,在黑暗中引導著他走向最終的對決場。
是偽裝的友善,惡意的背叛。
一護站在鏈橋上往下看,深深的黑暗中,什麼都沒有剩下了。⊥思⊥兔⊥在⊥線⊥閱⊥讀⊥
被無數的地獄之鏈拖下深淵前,黑刀最後對他說的一句話,他怎麼也記不起來了。
“私と付き合ってください。”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這次果然失敗了……其實寫長篇才好寫這種因為見到長得很像的人所以想起了故人的文嘛……好苦惱……有人知道那句日語的意思麼?其實是“和我來吧(應和那句“墮落”,而且這句話本身有“和我交往”的另一個意思)”……
接下來,因為是怨念這次的文沒寫好……而且我已經完全成為角色控,一點也不希望一護和那群拋棄了他的屍魂界的家夥一起,而斬月們也消失了,對空叔無感,不想理,(其實是獨占欲過於嚴重了……)就讓穿越攻君來對他進行熱烈追求寵愛保護吧!
BGM是《血色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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