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種柔弱感,令他有種要好好憐惜他的感覺,矛盾的,同時也更加增長了一種侵略者的心態:想占有,要確定自己的所有權。總之現在的他無法停下來,野蠻的本能欲望充斥全身。
說得倒容易,現在正被強迫的可是自己!
言適發怒了,“你試試讓我上再放鬆給我看看啊?”
“我也想讓你舒服,不過你也要配合一下……”
賀繁不禁有點納悶,亢奮的時刻他怎麼就能說出些殺風景的話。
“問題是我不但不舒服還很痛!”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撕裂的痛楚,讓那麼大的東西硬是推進去……
戀人的不解風情讓賀繁剛才的憐惜一掃而光,原本他還想慢慢來的,現在已經不打算忍耐什麼了,還沒能完全接受的地方被來回挺入,身下的人開始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而發出了細微的悲鳴……直到賀繁結束了單方麵的宣泄行為。
當手撫上言適的劉海時,原本閉上眼睛休息的他一手拂開賀繁,並且對他說你走吧。
賀繁也意識到剛才是自己不對,他企圖解釋些什麼:“剛才我有些控製不住……”
“那樣就可以忽視我的意願了,隻要自己爽到就好?”
看到自己的兩腿間一塌糊塗,撕裂的傷口流出了血與白色的液體混和,讓言適覺得惡心又悲哀。
雙腳仿佛被釘在地上似的,動也不動的賀繁也讓人生氣。
“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說、也不想聽,你可不可以快點消失。”
會變成這樣是賀繁始料不及的,雖然過程中有一些強硬及粗暴,沒有顧慮到對方感受是他不好,但是言適也不是一點筷感也沒有的……實在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就在他十分懊惱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聯絡了他,是Adrian。
“你今晚有時間嗎,我們出來談談。”
“你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要知道並不難,言適手機的電話薄就有。”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是關於言適的,你下午放學了到東邊的那個汽車站等,我來接你。”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喂、喂!可惡的家夥!”對方居然擅自決定又掛了他電話。
雖然感覺很不爽,對方也是他討厭的人,但是他還是去了見Adrian,他想知道那家夥要對自己說些什麼,而且還是關於言適的。但是在汽車站大概等了十五分鍾,依然未見Adrian的蹤影,令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不過在他離開之前,還是見到了Adrian那部十分惹眼的跑車。
“抱歉,剛好是下班時間,有一段路太塞車了。”
賀繁已經十分不耐煩了,“廢話少說,有什麼快講。”
“在這裏……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坐下來比較好?”
“……有這必要嗎?”
“當然有了,上車吧。”
上車之後,行程中賀繁與他一路無言,等車停下來才知道Adrian把他帶到自己的家中去了。
“你要喝點什麼?”
“別跟我來這套,有什麼快說。”賀繁懶得應付這個笑麵虎,實在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Adrian到客廳一角的小酒吧那,倒了兩杯用高腳玻璃酒杯盛裝的香檳,其中一杯放到了他的麵前,然後靠上了舒適的沙發。“你應該會喝個吧。”
“你夠了沒有?帶我來陪你喝酒然後增進感情嗎?”說到最後,賀繁的語調已經是不屑了,“可別說你看上我了。”
Adrian先是一怔然後輕笑起來,對他揚起一個曖昧的笑容。“你現在才發覺麼,真是遲鈍得可愛啊。我一向是特別喜歡年輕又好看的男孩,言適可是很清楚的。”
賀繁不但對他的挑逗不感興趣,還因為扯上了言適而感到十分不爽。“……就算你們以前是如何也好,現在可以跟他天天做僾的人是我,不是你。”
對於他的宣言,Adrian隻是聳聳肩的說了一句:“好可愛的……獨占欲。”
惹來了賀繁的強烈反感。
這個王八蛋還不是普通的惡心!他一想到對方可能早就在打自己的主意,就不禁疙瘩滿地。就算對方的樣子長得很不錯,他也不會對這個王八蛋有“性趣”的。
“你應該早跟言適做過了吧……大概跟以前一樣他還是很討厭幹那個? ”
就像要存心挑撥賀繁的憤怒,故意作了猥褻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