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難於啟齒的衝動。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莫非,也許,大概,可能……是男男腐文寫多了,他、他變彎了?
不……不可能吧。是想太多了吧。
陸明拚命安慰自己。
恰逢此時,兔兔穿著毛絨拖鞋,隻套了件大襯衫,就吧嗒吧嗒地從浴室出來了。
陸明看了一眼,45度羞憤看天,心中悲鳴——果然是彎了啊啊啊啊啊!
罪魁禍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殺傷力是超S級的,一看見陸明,就加速撲上來。陸明糾結著躲閃不及,抱了個滿懷。
好香……好軟……
蹭蹭……
“陸,你在做什麼?”懷中傳來一個無辜的聲音,猶如晴天霹靂般,陸明被劈中了——他的意識,終於擅自下手了?!
鏡頭拉遠,一隻罪惡的手已伸入襯衫內,在兔兔纖細滑嫩的腰際流連不去,還有緩緩向下的趨勢。
麵對兔兔純潔又好奇的雙眼,陸明淡定地抽出手掌,幹笑了兩聲,趕緊轉移話題:“那個……周末一起出去吧?”
“好啊好啊!”兔兔一聽,立刻跳起來:“去哪裏玩?”
見他這副開心的樣子,陸明忍不住一陣內疚——最近忙著趕稿,他過著地獄般暗無天日的生活,好久沒帶兔兔出門了……
想到這裏,他揉揉兔兔的頭發,柔聲道:“和我參加婚禮去。”
“婚禮?”
“啊……不、不是說你和我!”心中有鬼的陸明連忙麵紅耳赤地解釋:“是大華要結婚了,邀請我去。”
“結婚?”兔兔更加茫然。
陸明這才想起麵前這位是個貨真價實的外星人,不懂地球風俗,於是決定淺顯地解釋一下:“結婚就是……兩個相愛的人,決定永遠在一起的儀式。”
新郎大華是陸明發小,可惜新娘就是那拒絕了一萬八鑽戒的姑娘——苦逼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陸明正在內心苦笑,一隻溫軟的手忽然撫上他蹙起的眉頭:“陸,你不高興?”
抬眼,就見那雙粉紅色的大眼睛裏滿是擔憂,陸明頓時釋然了。一兔在手,人生何愁,婚禮什麼的,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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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晴,微風,宜出行,宜嫁娶。
陸明載著小兔哼著歌兒,直奔本市最豪華的飯店參加酒會。
飯店富麗堂皇,訓練有素的服務生們麵帶微笑站成兩排,有人接請帖有人拿衣服有人帶路,熱情體貼地叫土包子出身的陸明非常不自在。
進了門,他更是被由商界名人、政界精英、二流明星之類組成的的超強陣來賓容閃瞎了雙眼——有錢人什麼的,最討厭了!
而兔兔一出現,意料之中成了目光的焦點,所過之處交談聲紛紛靜止,還有人移動腳步,想上來搭訕。
陸明鴨梨山大,佯作不知,拉著陸小兔硬著頭皮往大廳深處走。小兔雖然是頭一回來這種地方,但似乎並不如何好奇,隻乖乖跟在陸明身後
等看見那一小撮熟悉的麵孔,他立刻感到前所未有的親切,以翻身農-奴見紅-軍的姿態衝了上去。
“喲,這不是陸子麼!”
陸明聽見自己名字,轉眼見是自己大學時期“睡”了四年的室友,頓時呼了一口氣:“這場麵可真夠大的。”
“可不是,大華現在發達了。雙豐收啊……”有人湊上來萬分惆悵。
老友重逢,寒暄幾句,目光轉向陸明身後:“這位是……?”
陸明內心咆哮:怎麼回答?!要怎麼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