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兔恍然大悟,原來編輯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他看向殺手姐的眼神,不自覺地帶了一絲絲崇拜。
殺手姐這才注意到身邊有個唇紅齒白的美少年,便挪近了,笑咪咪問陸小兔:“小弟,你是誰?”
小兔想起陸明交代過的話,按照地球人的習慣回答:“我叫陸小兔,是陸明的表弟。”
“表、弟。”殺手姐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陸明的背影,笑得愈發溫柔:“來,給姐姐仔細講講……”
陸明聽到這一番對話,知道事情不妙,他剛回頭還沒來得及出聲,就收到一記眼刀,頓時感覺周圍氣溫降低了好幾度。
迫於淫威,他含淚回去接著碼字。
惡魔!絕對是惡魔啊!
這無聲的呐喊……
6
6、6 ...
6.
這是一個明媚而美好的……中午。
經過地獄式趕稿的陸明,終於得以複活,繼而他體會到了一種叫做饑餓的感覺,腹部跟著狂叫不已。
“陸!你醒了。”兔兔轉動耳朵,捕捉到了這個信號,立刻以相當舒展的姿態撲到陸明身上,將後者壓得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
“小……兔……”他掙紮著說:“讓我……起來……”
“哦。”後者含糊不清地回應,手腳並用爬下床。
陸明起身,揉了揉飽受蹂躪的肚子,轉頭看見小兔,眉頭一皺道:“怎麼又在吃糖?”
“餓了……”兔兔將光禿禿的小棍拿出來,十分無辜地回答。
算了,要吃就吃吧,反正棒棒糖又不貴……
原則又一次敗給萌點。
今天木有任務,陸明心情大好,於是特地給泡麵裏加了兩顆蛋。
“陸,”他正要動筷子,小兔叫了聲,“你忘了這個。”說著遞過來一副……兔耳。
陸明眼皮一抽。
自從前段日子去過那家咖啡屋,他戴過一次兔耳之後,就成了這樣。
雖然陸明萌兔子,但並不意味著他喜歡自己扮成兔子。可惜,他永遠不是兔兔的對手,一句“陸,我好想家”,陸明完敗。
幾次之後,兔耳儼然成了日常道具。
這次也一樣,陸明隻掙紮了幾秒,就在兔兔期盼的目光下將兔耳接過來戴到自己頭上。
“太沒出息了……”他內心對自己進行了無盡的鄙視。
而兔兔,心滿意足地剝了第三支棒棒糖。
地球人都知道,糖吃多了牙會痛,痛起來可以要人半條命。
在陸明的縱容下,棒棒糖不離手的兔兔,中招了。
陸明看著兔子腫成饅頭的左臉,伸手戳了一下,後者慘叫一聲,頓時眼淚汪汪。
“必須去醫院。”陸明心疼極了,因此語氣分外斬釘截鐵。
地球人都知道,看牙醫的過程可以要另半條命。可惜兔兔不是地球人,一聽說看過醫生後就不疼了“可以隨便吃棒棒糖”,便立刻答應。
陸明懷著一絲心虛,帶陸小兔出門。
到醫院花了一個半小時,兔兔一下車便說:“什麼味,真難聞。”
自然是醫院特有的、酒精消毒水之類的混合氣味,對大多數人來說預示著身體某個部分要倒黴了。
不過兔兔無知無畏,隻抱怨了一句,便乖乖跟著陸明去掛號。
坐在治療室外的沙發上等候的時候,裏麵不斷傳來小孩子的哭聲,進出的人也都愁眉苦臉,兔兔終於開始擔心:“陸,等下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