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跳遠,想要跳回來,必須得換個方向往回跳。
就是這個道理。
很容易解釋,如果事情按照正常的發展的話,也就是說我們應該有個暗門之類的,方向也會發生改變。這個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可現在的情況卻截然相反。
二人顯然也明白事情糟糕,都直直的看著我。
胖子更是長歎口氣:“那個,毛子啊,咱們是不是就出不去了?”
黃章則道:“是陣法嗎?”
我深吸口氣,搖搖頭。如果是陣法,比如諸葛亮以石為陣之類的,他是通過迷惑人的感官,包括眼、耳、鼻之類的器官,使得人產生一種錯覺。其原理有些類似幻覺。
但不管是用那種陣法,都少不了一個東西,布陣之物。
可是剛才根據我的觀察,似乎也沒有這樣的東西。
當然,稍微厲害點的陣法師會將布陣之物藏起來,使得陣中之人產生彌彰,而看不見此物。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都很奇怪。
胖子和我,是一前一後來的。
老遠就聽到他在大喊:“哈哈死毛子怎麼樣,找到辦法了嗎?”
我搓搓手,沒去回他。
因為此刻,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件事上了。
或許是我的慎重感染了二人,連最熱鬧的胖子,也漸漸安靜下來。
將手中之物握緊,胖子便看著我,急急忙忙道:“如果這三類都沒可能的話,那你們說是怎麼回事?”
黃章搖頭。臉色卻很難看,我想他肯定是知道什麼,但沒說。
至於我,說實話,我真不願是這個可能。不過既然被困住迷路了,總不能不解決吧。於是我便道:“很簡單,我們撞邪了。”
“你是說跟火車上那一次一樣?”胖子很快懂了我的意思,驚呼。
確實,我也明白胖子所說的是從巫山回來後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神秘道人。當時我們被困在火車衛生間裏,就是因為有邪物作祟。
鄉下流傳最廣的鬼打牆,也是這個原理。
可是我卻不願這麼去想,因為如果是邪物困住我們的話……恐怕這個事就沒那麼簡單了。
胖子緊張了,咬著牙道:“可是我們這一路下來也沒看到什麼邪物啊!”
黃章苦笑:“如果邪物早早出現,又怎麼會困的住我們!”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卻很實際,讓人心裏跟著翻滾。
胖子咬著牙,無奈道:“既然是有邪物將我們困住,那他究竟是想幹什麼啊!”
我搖搖頭,有些無奈:“就是不清楚,所以才不好下結論。”
沒有方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邪物,此刻的我們,情況變得糟糕無比。更別說我們的補給根本就撐不了一天,隻要困下去,我們必死無疑。
胖子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得:“撒尿,不是說撒尿能夠破除邪祟麼!你們誰有尿的,趕緊……”
黃章扶額:“咱們這一路下來,都是處於缺水狀態,誰有那東西啊!”
而且還有個問題是,以邪物能夠將我們困住來看,撒尿這種小孩子都知道的破除之法能不能對付還是個未知呢。
“對了,摸金符燃燒後也能驅除邪祟,你們誰有摸金符的!”胖子又想起來個辦法,忙道。
黃章更無奈了:“你以為現在摸金符那麼好弄到?也隻有個別大家族才會有一枚,這東西,稀少的很好嗎?黑市上都已經炒到百萬一枚了。”
“靠,那麼貴,早知道我就不燒了。”胖子驚呼,心疼的道:“那我就發財了。”然後估計是想起來了:“不對,要是發財後沒命花也劃不來的……”
他喋喋不休,不得不說還是要佩服胖子,無論是處於多麼困難的境地,還能保持一顆童心。
“閉嘴!”黃章實在是受不了了,嗬斥道。
“好吧好吧,你想說話就說啊!”胖子搓搓手,一臉無奈。
“你……氣死我了……”
眼看這二人都快吵起來了,突然,我心裏靈光一閃,此時胖子正好又不說話了。“別停,繼續說說看!”
胖子疑惑道:“說什麼?我才不說呢,我都說累死了。又不給口水喝……”
聽他說完,我不由點了點頭,是了,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像胖子,說話後會想要水喝,像黃章,說話是想讓胖子閉嘴。他們都會有一個目地,這是他們為什麼做這個的原因。
那麼邪物呢?它困住我們三人的原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