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了笑道:“夫人今日姿容映人,我自是有些緊張了,而且...”
沉吟像是看透了他一般道:“你想問什麼?”
“聽說...方才狄大人來了...”肅卿低頭道
沉吟笑了一下道:“你既然想問,直接問便好了,你是我夫君有什麼不能說的。”
肅卿看向她笑道:“我沒多想,就是...”
“狄大人是來賀你我大喜的,我能找到心意相通之人相伴,他很高興。”沉吟道
肅卿聽後將她緩緩攬入了懷中,碰到她手臂時感覺隻有柔軟,便道:“你...沒帶衣甲?”
“以後有你在我身邊,我再也不用和從前一樣了。”
除夕之後,肅卿和沉吟便打算回草原住些時日,又是一年春時,緝妖司中陳璆鳴和莫不晚靠坐在池前的暖閣中看著外麵這滿園春色,席上還生著地龍透著陣陣暖意,香爐中薄荷冥蘭的香味繚繞而生,雖不見邊澤川人,但時不時還能聽到他調弦而出的單音。
陳璆鳴側頭看著身邊的莫不晚,故意張開手臂道:“來,到本掌司懷裡了。”
莫不晚‘哼’了一聲還是靠過去道:“你怎麼不主動抱我?”
“主動抱你?那便不是在這兒了。”說著陳璆鳴故意想橫抱起他往屋內走道
莫不晚連連後縮,嬉鬧道:“來人啊,救命啊!虐待啊!”
陳璆鳴挑了挑他的下巴道:“好吃好喝、金尊玉貴的養著你,你倒是說說怎麼虐待你了?”
“在床上虐...”莫不晚還沒說完便被捂住嘴道
“雖說澤川習慣了不理會咱們倆,也不能這麼不顧及他。”陳璆鳴笑道
莫不晚重新靠回到他懷裡道:“璆鳴,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你說。”陳璆鳴攬著他道
“你和別人睡了。”莫不晚低聲道
“什麼?”陳璆鳴沉聲問道
莫不晚有些心虛道:“我之前那副身體...”
“那個也是你。”陳璆鳴捏了捏他的臉道
“我不,那你也算是和別人睡了。”莫不晚幹脆耍賴道
陳璆鳴知道他無理取鬧可卻還是怎麼也不捨得與他理論,柔聲道:“你這又是在耍什麼脾氣?且說你想怎麼辦。”
“真的麼?”莫不晚露出笑意道
“都依你。”
“那我要你...補償我十次,我在上麵。”
“不行。”
“你剛才還說...”
“不行。”
“啊!!!陳家家訓......”
“陳家沒有家訓了,從今天開始。”
遙遙相思橫秋水,朝朝霧縠君已歸。這天地之間,別人看山是山、見水是水,遠眺盡是江流煙雨、回首間是峰巒山河。
而我望過去,皆是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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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結
開元六年,劍閣。
大雨沖刷著山石竹葉,發出簌簌之音,這林間一茅屋內卻傳來兩人暢快的笑聲,那一身素白紗衣的年輕男子一手拿酒壇,一手支在身後的席上,已經有些鬆散的衣袍更顯其灑落,隻見他肆意笑道:“稜赫兄,你所講的這些妖靈秘法之事可都是真的?”
他對麵這位身穿青色暗紋襴袍,年齡看起來略長他一些的男子笑道:“自然,這緝妖諸事可都是我親身經歷。”
白衣男子撩了下垂落在鬢邊的碎發,清逸一笑道:“我從前聽人說賀老先生曾經歷過此等奇事,老先生一生曠達不羈,與稜赫兄一樣是廣遊山水、見識淵博之人,小弟我立誌此生不單要有所作為,更要遊歷名山大川、見遍世間奇聞罕事,方才不負此生啊!”
那青衣男子暢然一笑道:“賢弟所指賀老先生,可是...”
“賀知章賀先生,雖未見過,但卻聽人時常提起。怎麼?稜赫兄認識?”
青衣男子垂首一笑搖了搖頭道:“幼時聽家父家母和幾位舅舅提起過,算是家中的一位故人吧。”
“竟還有這樣的緣分!”男子神思一掠,言道:“稜威耀乎雷霆,煊赫震於蠻貊。從前聞稜赫兄之名便覺得身世定是非同一般,敢問兄長高姓?”
青衣男子飲盡一杯,文人墨骨之氣卻掩不住與生俱來的驍悍,他撫了下手邊的那把靈骨長扇,一笑道:“祖姓阿史那,太白兄,今日你我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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