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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安排了一台手術,給一個冠心病患者做支架植入。雖說是常規手術,但是考慮到病人的年紀比較大,鄧大夫還是比較謹慎,早早便來到辦公室準備。剛坐下沒一會兒,謝韻秋就晃悠了進來。今天的手術她也要進手術室的。

兩人‘交’流了一下注意問題,謝韻秋就要轉身離去的當口,突然,視力極好的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她閃電般伸手拉開了鄧書賾的白大褂領口——兩枚“很值得探討”的印記就明晃晃的‘露’了出來!

書賾一驚,趕緊拿手去捂,可是動作再快哪能趕上視線的速度!

“嘖嘖嘖嘖~”謝韻秋牙酸般的‘抽’動著嘴角。“鄧大夫啊~夜生活很‘精’彩呀~讓我等單身人士真真是羨慕嫉妒恨喲~!”邊說著,還邊扭動起好似“‘欲’求不滿”的小腰。

書賾羞紅了臉,簡直恨死她了!遮的那麼嚴實也能讓這家夥看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謝韻秋看鄧大夫又羞又惱的模樣,樂死了。這可是千年一遇的啊。嘴上不饒道:“啊呀呀,鄧書賾,你也太不敬業了!不知道今早上要進手術室的麼!昨晚玩得這麼聲‘色’犬馬,幾個小時的手術您站得下來麼……”說著還搖著頭怒其不爭的樣子,拍拍她的肩,“年輕人啊,太沒分寸~!”

緋紅著臉,抖掉肩膀上的那隻爪子,書賾起身把她往外推,“你知道什麼啊!別胡‘亂’說!”

見謝韻秋不服氣地還要爭辯,趕緊使力把她推出‘門’,“好啦!再不準備就來不及了!耽誤了時間小心我罰你錢!”

謝韻秋回頭看著‘欲’蓋彌彰的她,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書賾一把甩上‘門’,眼不見為淨。

站在辦公室‘門’外,謝韻秋也不好太張揚,隻是笑得有些意味綿長。然後一回身,後麵杵著一個人,嚇她一大跳。

慕錦良‘陰’沉著臉不聲不響地站在後麵。

“啊呀,慕大夫!能不能別大白天的嚇人啊!心都給你嚇出來了!”謝韻秋誇張的捧著心口叫道。

——這種‘陰’仄仄的小人,看見他就渾身不舒服。▼思▼兔▼網▼

慕錦良瞬間就換上“和煦”的笑容,“謝護士長的膽子這麼小麼?嗬嗬,晚上值班怎麼辦呢~嗬嗬。”

謝韻秋心說,隻要你不在我跟前兒出現,我就不覺得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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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王崟焱一直沒敢聯係鄧大夫。對於那天晚上的事,她有那麼一點點後悔的意思,卻……也……不是特別後悔……

就在這糾糾結結中,一晃就又過了兩天。

鄧書賾也很奇怪的沒有來任何消息,甚至連一條微信都沒有。王崟焱也想不通。

在第四天的晚上,都9點多了,正在刷牙的王崟焱聽見‘門’響,出去一看,鄧大夫已經進了客廳。

“怎麼這時候來了?”王崟焱滿嘴的牙膏沫,含糊不清地問道。她覺察到鄧大夫似乎很不好——怎麼說呢,跟以前做完大手術後的疲憊不同,好像有種沉沉的‘陰’鬱之氣汩汩地往外冒。

王崟焱趕緊回洗手間漱口,想問問她怎麼了。

鄧書賾尾隨而至,貼上王崟焱的後背,抱住她的腰,埋頭在她肩上,也不言語。

被摟的有點緊,王崟焱快速的漱完口,拿‘毛’巾擦幹淨,擔心的拍拍書賾環在自己身前的胳膊,柔聲問道:“這是怎麼了?”

“沒……”書賾不抬頭,隻是收緊了胳膊,半晌才又蹦出一個字,“……累……”

看這樣子,也絕不是僅僅“累”那麼簡單了!

“那晚上吃飯了麼?”既然暫時問不出,那就先放著,等她想說的時候自會說。

身後的人沒有回答。

王崟焱無奈,回身推開她,扯著她的手腕把她拉進臥室,命令道:“把衣服換了,去洗把臉,我給你下碗麵條,很快。”

鄧書賾卻又纏上來,摟上她的脖子,“不想吃,你別走……讓我抱一會兒……”

王崟焱可不聽她的——不吃飯說什麼都不行。本來就胃不好。

她把鄧大夫扒拉開,狠狠地警告她一眼,轉身進了廚房。

書賾很生氣!

——我現在心裏很難過!你都不先安慰一下我!還拿眼珠子瞪我!瞪我!鬆果還說你最怕我了!騙人!還拿眼瞪我!瞪我!哼!

不論再怎麼不滿意,書賾還是聽話的去換了衣服。

兩頓飯沒吃的書賾,甫一聞見王崟焱端出來麵條的香味,她的食‘欲’突然就湧了上來。

嘴裏吃著麵條,身上被大樹滿是擔憂的眼神輻‘射’著,書賾緩緩開口說起了這兩天的事情。

原來,鄧大夫主刀的一台手術失敗了,病人在手術台上沒能下來。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