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不會以為我……跟……她……”謝韻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所以,這幾天你才躲著我,然後你剛才又那樣吧?”
書賾沒承認倒也沒否認,重新坐了下來,不動聲色的小口喝起了湯。隻是那潮紅的臉色出賣了她的窘困。
謝韻秋簡直要笑死了,終於逮著機會狠狠地揶揄了書賾一把。“也就是你能看上那個家夥了!哈哈,你竟然認為我……哈哈……太有意思了……嗬嗬……”
書賾被她笑得臉越來越紅。“你要不要說了,不說我走了。”她作勢端起托盤要走。
“我說,我說。”謝韻秋心裏腹誹——想聽別人的隱私還這麼拽!
謝韻秋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告訴了書賾,尤其是那個小混蛋纏了自己一天的事,也添油加醋的重點描繪了一下。這有些跟書賾告狀的意思。
書賾卻沉浸在八卦的海洋裏,聽得津津有味。
最後,書賾沒忘厚道地給出意見。“如果你不反感這種感情,而且對她也有意思,那就可以試試看。給彼此一段時間的接觸,看看適不適合。順其自然就好。但是,切忌一點,不要因為你不能生育,就自暴自棄的找個女人。這可是大忌。帶著這樣的想法談戀愛,就像是一棵原本就有問題的樹苗,長不高的。”
謝韻秋深以為然也。
晚上下班後,書賾去超市買了些排骨、雞翅,拎著就去了大樹家。因為自己弄的大烏龍而冷落了大樹幾天,她深表歉意。
門沒有鎖,說明大樹在家。但是屋裏卻靜悄悄的。書賾詫異的推開臥室門,見床上有個大包。
——這個時間在睡覺麼?
輕輕走過去一看,大樹整個人都窩在被窩裏,幾乎就露了兩鼻孔在外麵。她覺得情況有些不對。拉開被子的一角,露出大樹的腦袋,伸手一摸,大樹的頭上、脖子上全是汗。書賾趕緊叫醒她。
王崟焱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在搖晃她,本來不想理,但是這晃動幅度太大了,原本昏沉沉的頭都要有被晃掉的趨勢。她費力的睜開眼,好一會兒才看清對麵的人。
“你怎麼來了?”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書賾立馬就火了。“你病了怎麼不告訴我!”
王崟焱費力地扯扯嘴角,“嗬,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受了點涼。現在好多了。”
書賾不想跟她爭辯,“起來,我們去醫院。”這就要掀她被子。
王崟焱一聲尖叫。“別動我被子!”見書賾不解。她解釋道:“我正發汗呢!這一出門讓風一吹就前功盡棄了。你聽我的。別動我。”
書賾知道有時候受了風寒,發一下汗也會好,但是她還是很擔心。她坐到大樹旁邊,伸手替她理了理濕成一縷一縷的頭發,柔聲問:“難不難受?”聲音竟控製不住的顫唞。
看大樹生病的樣子,她心疼又自責,同時也有些失落。她總是刻意地作一些事情,以求潛移默化地參與到大樹的生活中,使兩個人密不可分。可大樹卻相反,她會刻意避免跟自己有太大牽扯,這是讓書賾最痛心的。可是她又不舍得責備這個小混蛋。她恨恨地想,把這些帳都先記下,早晚有一天跟她好好算算!
書賾的樣子讓王崟焱很不自在,她裂開嘴笑笑:“看你都要哭了!至於麼!我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就是一小感冒。”
“別胡說!什麼不治之症!”書賾假嗔地斥她,放在一旁的手順帶覆上她耳朵輕輕的揉搓著。
耳朵是王崟焱的敏/感區,於是剛剛有些消下去的汗又升上來了。
“姐~我餓了,你給煮點粥吧。”
——得趕緊把她支走,太別扭了!尤其是在自己不著寸縷的情況下——即使隔著被子。
“一碗米,水添到鍋的一半多一點兒。實在不行,你弄好了把鍋端來給我看看。”還是有些不放心,王崟焱忍不住叮囑道。
書賾沒理她。最近這段時間自己可是把煮粥這個活練得老媽都誇了呢。當然也隻有煮粥了。炒菜還是不行的。
消了汗之後,王崟焱又衝了個熱水澡,然後就準備炒菜。
書賾不讓她動手,非要她去歇著。
王崟焱裝可憐:“姐姐~我已經是個病號了,你還讓我吃你炒的菜~太殘忍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鬆果已經有三個多星期沒有見到大樹了。
媽媽很忙,大樹也忙。為什麼大人們總是這樣忙呢?
晚飯後她央求姥姥打電話給媽媽,她周末想去大樹家裏玩。媽媽說她在大樹家呢,但是大樹生病了。鬆果很緊張大樹,她可是知道生病的滋味不好受。
她懇切的建議大樹:“你讓媽媽親親你,病就好了。上次我差點生病,媽媽一親我,我就好了。”
王崟焱哼哼唧唧的應下。心裏卻想,隻要不讓我吃你媽媽做的菜,我就能康複得很快!
晚上睡覺時,書賾又習慣的要抱著大樹。王崟焱以自己感冒為由堅定的拒絕,卻被她滿